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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八十章 怒红颜(二合一)(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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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完后,主座上默然片刻,陷入到不可追溯的回忆之中,圣天子阖上眼,良久后才再睁开。

圣天子沉沉一叹,道:“两千年累累血仇,诸天残灵仍不忘十世之仇,此恨之深,可不是言语能简单解释,罢了罢了,不提这个。”

陈易听罢就更明白了,瞥了那泰杀剑一眼,原来是在比烂的环境下选不烂的一个。

泰杀剑心虚地移开的剑身。

陈易也不追究,论迹不论心的道理他是懂的。

圣天子回过神来,目光掠过,无意间又扫过一眼陈易背上的后康剑。

陈易抓住机会问道:“这把剑…你知道来历?”

圣天子一顿,呵呵笑了声,随后道:“跟寅剑山当代剑甲想必极有关系。”

果然…陈易眸光微敛,旋即道:“这么说来,你与剑甲相识?”

“是有几面之缘,当年她找首山铜铸剑造访过此地,问我有没有余料,但那种天财地宝,我也没见过多少回,”圣天子停顿片刻,凝望着陈易道:“她既然把剑给你,意味着你对她很重要,容我冒犯,你跟她是何关系?”

“…师徒。”陈易想把“夫妻”二字说出口,但话到喉边还是变了。

“师如父母,恩重如山。”圣天子点了点头,赞赏道:“那你肯定很孝顺。”

陈易停顿片刻,诚实而不谦逊道:“我不敢当。”

说什么都好,陈易自知无论怎么样,自己的行径都当不得“孝顺”二字,哪怕自己前世确实因她而去补天,也为此而死,但一码归一码,他还是很有自知之明的。

当然师如父母,如果真非得要说“孝顺”,也不是当真没有角度,那小黑屋里天天想给她添个孙子孙女,能不叫孝顺吗?

只要想孝,什么角度都可以。

圣天子凝望后康剑,叹息一声道:“可惜此剑不在剑甲之手,不能见全貌。”

这话说得别有深意,陈易自觉如今剑道境界已不下周依棠,甚至更胜前世之妻一筹,圣天子难道一点端倪都看不出来?不太可能,念及此处,陈易微敛眼眸。

自己的剑意虽然有活人剑的影子,但终究不是活人剑,她为此耿耿于怀,而之前她也屡次想把自己拉回到活人剑的道路上。

既然如此,这把她专门为自己铸造的剑,一直以来都承载着她的期许。

饮得微醺的圣天子见陈易眉头微蹙,下意识道:“你不明白吗?”

陈易既没有摇头也没有点头,还不待他开口,圣天子却回过神来,忙止住话头,打个哈哈便过去,举杯向众人:“饮胜。”

无数酒碗高高举起呼应。

………..

宴席散去,陈易不想在和神国多停留,便携众女寻了个机会就要离开。

圣天子亲自相送,彩霞等人也一并送行,他们把陈易等人引向一处门扉,推开之后,景象恍然变化,炼魔渊死寂的空气再度扑向鼻腔。

枯槁尖锐的树木在远方宛若一条条伸向天空的手臂,一连已过去数日,寂静重新笼罩炼魔渊的上方。

这么长时间过去,炼魔渊中的白莲教众及其他魔道中人大概都死的死、逃的逃,围剿已将近尾声,陈易不知白莲教人们达成真实目的没有,但显而易见的事,他们用来掩人耳目的目的并没有达成。

而现今的炼魔渊流露着一股寸草不生的荒芜,冷冷清清、空空荡荡,想来那些除魔卫道的江湖客们大都也已撤离,回英雄会上论功行赏。

临走前,陈易还问过圣天子,先前那一众以贺泰雄为首的江湖客们的安危,圣天子则告诉他,这群人并没有进入和神国,随后为他们简单卜卦,死伤甚重,仅有少数人安然无恙。

至于储意远等白莲教人的下落,陈易没问,圣天子也没回答。

森森死木簇拥着狭长道路,若隐若现的阴翳团在一边,冷冽的阴风吹拂耳畔,殷惟郢下意识往陈易身边缩一缩。

不过,陈易没有理会。

他仍在深思周依棠的事,近些日子以来,不,自见面以来,这师尊的行事愈发怪异蹊跷,已到了难以用常理解释推断的地步。

即便二人有时相处得僵硬,但以周依棠的性情,如无必要,她绝不会这般隐瞒自己,自己是逆徒不错,自己好色也不错,可是如果真有事,自己真上,为之一死也未尝不可,这点他明白,她也明白。

陈易举目远眺,所站的地太低,两侧山峦耸立茫茫遮蔽,天空也格外高企,所见所望都不清晰,他想站高一些,再上龙虎山一回。

有风险就有风险罢,总要看看周依棠到底想做什么。

炼魔渊无论是从龙虎山进入还是出去,道路都很稀少,仅仅只有三条路,这点陈易事先了解过,虽然手里没有地图,但靠着地上江湖豪客们留下的脚印,找出一条路上龙虎山不算太难。

只是沿途说不准会遭遇突发状况,所以陈易决定先养精蓄锐再做行动。

在耸立如壁的山峦处寻了处山洞,陈易噼啪敲响火镰,四溅的火星一下一下烁着三女的脸。

殷听雪、东宫若疏、殷惟郢但是东宫若疏的身体。

陈易寻回了一丝久违的惬意,哪怕是在这种山洞里,生了篝火都像是一个小家。

既然如此,那便歇息一下,吃点东西。

陈易当然也能辟谷不食,可是有些时候,口腹之欲总能叫人别样温馨,他从方地里摸出些熏肉、馕饼,木棍一插就放到火上烤。

一边烤着,他一边觉得缺了些什么。

女冠心思敏锐,一瞧就知道他想跟谁搂搂抱抱蹭一块,陈易的心思总不难猜。

她没主动过去,陈易跟她分别日久,应当极想她,静静侯着便是了。

陈易伸出了手,朝她的方向伸去。

殷惟郢暗道果然,噙笑摇头,似是无奈,身子已微微前倾。

接着,小狐狸凑过去,迎着陈易的臂弯乖巧坐到边上。

殷惟郢一滞,身子都已半顷地僵在那,却只能眼睁睁看着小狐狸把脸蛋贴到陈易身上。

“暖和吗?”陈易柔声问道。

殷听雪蹭了蹭他的臂弯道:“暖的。”

“暖就好,你身子骨这么弱。”

陈易说着就跟她黏的更近,这一切殷惟郢都看在眼里。

她暗暗咬牙,只得尴尬地坐回原位,历经艰辛,本想与陈易亲近,正如地府时一般,可是怎么也想不到向来安分的小狐狸捷足先登,女冠敛了敛眸子,念及过往情谊,琢磨片刻后还是不跟她计较。

陈易用眼角余光扫了下殷惟郢的反应,刚才他确实想搂一搂殷惟郢,但毕竟是东宫若疏的身体,人家就在一边看着。

许久不见,他倒是很想跟殷惟郢卿卿我我一番,然后好好算账、算总账,虽然殷惟郢最近好像没使坏,无故欺负让人良心不安,但陈易总能昧住自己的良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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