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荒坟枯骨,暗夜遇险(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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荒坟枯骨,暗夜遇险

赵元初身型较燕熙宸还高大些,文人特有的书卷气,“他这话是说户部的账目有问题?”

燕熙宸根本不关心户部的账目有没有问题,“谁知道呢?先生可要查?”

赵元初神色沉静,“假/币案迟迟没有定论,拖太久了,再拖下去恐要生变,不管兰雪靖目的为何,他若想扳倒东宫复仇还得倚仗着你,他所言之事有必要去查证一下。户部我早安插了人手,不过要从百里轩手上弄到账目不是件易事,此人表面上不靠拢任何一方,实则暗地里早倒戈陇西一派。户部的税银账目要查,若查出个什么,该头疼的也是陇西一派,我们没什么损失。”

燕熙宸继续逗鸟,“查,这些事素来都是你经手的。”

赵元初摇摇头,他看不上燕熙宸,可嘉良帝这几个儿子里他也只能依附燕熙宸,不管怎么说燕熙宸身上和他流着一样的血。

苏衍见兰雪靖出了律王府焦躁的心才慢慢平复,忙把人拉上马车,“说好了?是不是太快了些。”

兰雪靖,“赵元初在,我旁敲侧击了几句,以他的聪明才智必然一下就听懂了。接下来我们就看能不能查出些什么来了。”

苏衍握着兰雪靖的手,“以赵元初的本事必然不会让我们失望,我眼下担心的是陇西那边会有所动作,扬州假/币案闹太大了,如果百里轩是陇西一族掏空国库的棋子,那么赵元初他们有所动作后陇西会不会舍弃百里轩这枚棋?”

兰雪靖,“如果想舍弃早舍弃了,眼下陇西还没动百里轩,可见百里轩手里有保命符。”

苏衍,“我会派人盯紧户部尚书府。”

兰雪靖撩起帘子,“这是要出城?”

苏衍,“带你去见个人。”

马车驶出盛安城,一路向西,远处黛山起伏,残云舒展,马上天要黑了,马车停在了一片竹林外,苏衍让马夫在竹林外候着,提了两坛烧刀子带兰雪靖走入竹林。

兰雪靖甩开苏衍的手,“我不去!”

苏衍就知道他不会乖乖听话,单手将人扛在肩头,“老实点,你来盛安城的时日也不少了,总归要去看看他。”

“一座坟有什么好看的?我不去!苏衍你放我下来!”兰雪靖拍打着苏衍的肩头。

苏衍抱紧兰雪靖乱踹的双腿,“老实点,待会儿摔着了可别怨世子爷没护好你。”

“我不去,我不去!你放我下来!”兰雪靖的声音回荡在竹林中,风吹起竹叶沙沙作响,天边一片青黑色。

苏衍扛着兰雪靖来到莫白桑坟前,放下酒坛,“斐青,苏衍来看你了,还把你的兄长带来了。”

苏衍将兰雪靖放下,兰雪靖头也不回就跑,苏衍忙把人扯回来。兰雪靖跌坐在莫白桑的墓碑前,眼神僵了,莫白桑之墓几个大字如刀子扎进兰雪靖的心里。

苏衍,“只要见不着这座坟,你就可以继续欺骗自己,继续假装可以遗忘,别骗自己了,不是把伤口藏起来伤口就不存在了。”

兰雪靖抚着莫白桑的墓碑,好冷啊,这块石头为何这么冷,“来看了又如何,不还是一座坟墓。不能言不能语,还是冷得。”

苏衍揭开酒坛的封口,“人人都说莫白桑是块温玉,可和他相识的人都知道,莫白桑这人甚是叛逆,还最爱灼喉的烧刀子。”

苏衍将酒倒在莫白桑的墓前,将另一坛酒塞进兰雪靖的手里,“我去那边等你,想哭想闹都可以,别憋着。”

兰雪靖抱紧酒坛子,泪一下涌了出来,就像幼时有个宫女见他可怜给了他一个热乎乎的包子,他用冻得通红的小手捧着,要带回去和高准一起吃,谁知半路被太监撞倒,包子掉在了雪地里。他捧着脏了的包子哭了好久,早早被遗忘的委屈心痛之感一下清晰了起来。

眼泪吧嗒吧嗒地掉,兰雪靖抚着莫白桑冰冷的墓碑,凄凉可怜地抽泣着,“斐青……对不起,对不起,我来晚了……”额头抵着莫白桑的墓碑,他还是没哭出声。

终究只是一座冰冷的墓碑,不会应他,兰雪靖捧起酒坛,酒水灌入喉咙,这酒烈得很,呛得兰雪靖眼泪横飞,“这酒一点儿也不好喝,比北漠人的酒还难喝。”兰雪靖孩子气地抱怨着,一会儿又委屈不已地掉泪,“我是不是没有一丝兄长的样子?”

天已经黑了,隐约瞧见几颗星星,兰雪靖仰头望向天空,天与地的距离竟是如此遥不可及,“当我知道你的存在时,我期盼了很久,他们说你文武双全,不像我…武学了不少,什么都沾点什么也学不通。”

兰雪靖擦了把眼泪,“我还想着我们见面之时会不会像照镜子………”在他面前的终究不是一个活生生的人,兰雪靖像在自说自话,不过感觉并没有那么差,虽是自说自话心里却舒坦不少。

兰雪靖小小抿了口酒,又被呛出了眼泪,“这酒太难喝了……”兰雪靖擦擦嘴角的酒,喉咙火辣辣的,委屈地吸了下鼻子,“不许笑我,苏衍要是看到了肯定又要笑话我,他这人在你面前是不是也没个正行?他总是欺负我……”兰雪靖边哭边絮絮叨叨说了半个时辰,很多时候前言不搭后语。

兰雪靖释然了很多,“你所愿之事就由我来替你完成,苏衍真不会选时候,天都黑了,我坐在你的墓前自说自话,若是给过路的人看到不得吓出病来。”

眼泪已经干了,兰雪靖放下酒坛,“这酒太难喝了,剩下的都给你吧,哥哥让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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