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将余威,叛乱平息(1/2)
老将余威,叛乱平息
苏衍骑着雨雪冲进太守府,扬起手中的长枪,“肃王好威风。”
熊宗肃起身,即便到了生死存亡之际,这人身上看不到半分颓败之气,双目如炬,威风凛凛,“雍凉的虎崽子来得挺快,当年在盛安老夫第一次败在苏青山手上,今日让老夫见识见识你这虎崽子有没有你老子的实力。”
熊宗肃扯下身后的披风大步走来,气拔山兮的压迫感,这是常年征战沙场千锤百炼而来的气度,年轻时必然也是一位气度不凡的威武将军。
苏衍飞身下马,扬枪劈下,不成想熊宗肃过半百却还能稳稳接下,熊宗肃猛然擡手将苏衍推了出去,“虎崽子,比起你老子还是嫩了些,这点力道还拿不下老夫。”
熊宗肃迎面一枪,苏衍手臂微颤,这把年纪力道竟还如此惊人,年轻时该是何等威风。苏衍回身一挑,反手劈下一枪,力道之大,熊宗肃手腕发麻,痛快地大笑一声,“有两下子,苏青山的儿子,果然虎父无犬子。不过虎崽子,空有一身蛮力也是不行的。”
熊宗肃擡腿横扫攻苏衍下盘,苏衍不得不后撤,熊宗肃腾出手来迎面一枪,苏衍吃了十成力的一枪,后退两步却稳稳站住,熊宗苏大笑,“好小子,有点本事。你在故意试探老人家的武功路数,挺聪明,比你老子聪明,当年苏青山可是仗着一身刚猛劲儿,横冲直撞,根本不会耍这些花招。”
苏衍右手很难使得上劲儿,不得不以探虚实,他应允了兰雪靖,心中有牵挂,自然得谨慎,“肃王过奖了,您年轻时的威名响彻东南,令倭寇闻风丧胆,虽远离战场多年一身炉火纯青的功夫,晚辈自叹不如。”
熊宗肃看着手里的长枪大笑一声,“老夫打了一辈子的仗,临了临了还落得个乱臣贼子的下场。虎崽子,我这颗人头给你倒也心甘情愿,只是你得靠本事来取。”
苏衍,“老王爷您可是受人蛊惑,若有冤屈不妨说出来,晚辈一定帮您洗刷。”
熊宗肃红了眼,“虎崽子,别多费唇舌了,还是想想怎么接下老夫的长枪吧。”
熊宗肃攻过来,招招生猛,苏衍倒是扛得住,但他知道扬州叛乱必然另有隐情,“前辈,您在东南打了一辈子仗,比任何人都想念那片战场,虽不理军务多年,从您的功夫不难看出,是十几年如一日不曾间断的苦练才有今日的得心应手,您到底为何要反?可是被人陷害?”
熊宗肃攻苏衍右手,目光沉下来,“小崽子你的右手是怎么回事?”
苏衍揉揉右腕,“向君以表忠心自废了。”
熊宗肃痛心地摇摇头,“糊涂啊,先帝实在糊涂。自古坐在那个位置上的人都多疑,苏青山一路拼死相互保他荣登大宝,不成想他竟如此不念旧情,先帝太狠绝了,对我们这几个异姓王更狠绝,他们燕家的江山要是没有我们这几个异姓王帮他守着,他能做得安稳,卸磨杀驴。”
苏衍,“难道您因为这个谋反的?”
熊宗肃没有回答,他抱着必死决心,不会透露半个字,“来吧虎崽子,痛痛快快陪老夫打一场。”
长枪交接,电光火石,一老一青两个身影,苏衍意气风发,年轻力壮,熊宗苏威风不减当年,几个回合下来终究是败给了岁月,熊宗肃许久未像此刻痛快了,“虎崽子,老夫这颗人头你拿去,只求你一件事,保我女儿一命,扬州叛乱皆是熊宗肃一人所为,与他人无关。苏青山有子如此,可以含笑九泉了。”
熊宗肃仰天大笑,挥□□穿喉咙,血溅了一地,快得苏衍来不及阻止,熊宗肃是个英雄,不该是这种下场。
天亮之前,苏衍控制了整座扬州府,报捷的文书已送往盛安,可他还是没等来兰雪靖的回信。
盛安城,兰雪靖抱着苏衍的信许久,小心翼翼地拆开,画像先掉了出来,兰雪靖小心地打开,不自觉地笑了起来,“画得真好。”
“子虞近来一切可否安好?梅雨季来临,莫再染风寒,夜里风大雨大,不知你可睡得安稳,是不是还会被旧梦缠绕,忧之,思之,牵挂难以放下,记得你应允我之承诺,望你爱惜着自己。扬州一切安好,勿要挂念我。近来战果颇丰,不日便可返回。虽是军务繁忙,可仍思念与你,日日思,夜夜念,身在扬州,心系盛安。想你可否按时吃药,按时用饭,咳疾可有缓解。天涯明月,相思难寄,我的子虞一切可顺心否?苏风扬这人是否到过你的梦里我不知,可兰子虞这人夜夜不肯离开我的梦乡。若你也念着我,就回信应我一声,好解相思之苦。”
兰雪靖红了眼,紧紧咬着下唇,他好想苏衍,真得好想,恨不得马上飞奔过去,抱着他,和他热情缠绵到死。见不着好难受,原来这么思念着一个人是如此煎熬。兰雪靖怀抱苏衍的信,呆呆望着窗外淅淅沥沥的雨,幽怨道,“苏衍,我好想你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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