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1章(1/2)
第81章
用完晚膳,楚习将两人送到春和院。
看着两人腻腻歪歪的模样,他不好意思入春和院院内,只在门口恭敬有礼道:“殿下,祁大人,两位远道而来,路途奔波,卑职就不打扰两位歇息了,有事唤仆役即可。”
说罢,他目光落在院落中两名小厮身上道:“好好伺候两位钦差大人。”
两位小厮道:“是。”
宣瑛笑意盈盈,熟稔亲切道:“楚大哥客气了,楚大哥明日还要陪我们去苍山县大坝看看,视察灾情,你也早点安歇才是。”
楚习客套道:“这是卑职分内之责,那卑职不叨扰殿下了。”
楚习左脚刚迈出院门,宣瑛就迫不及待的抱起祁丹椹,故作纨绔子的下流腔调道:“本王的小可爱,本王可等不及了,现在、立刻、马上,就得……”
他面朝着祁丹椹做了一个嘴型——走。
话到口中就变成了:“要了你!”
祁丹椹立刻会意——他们必须立刻离开这里。
他佯装含羞带怯的推了推宣瑛胸口,语气旖旎,夹着着几分欲迎还休:“别这样,这里还有人呢?”
宣瑛擡眸看向楚府小厮,道:“你们都出去。”
两位小厮望了望楚习的背影,只见楚习没有任何停留,只得点头道:“是。”
宣瑛抱着祁丹椹朝着正室走去,边走边道:“你看你,这才两个人,你就害羞了,以前在锦王府,屋顶树上可不止两个人呢,你不也挺好好的。你拖延这点时间有什么意义,我们还不是该干嘛干嘛?”
他这话暗示的是,现在屋顶上、树上有人监视着他们,且不止两个。
他们若要离开,须得拖延时间。
祁丹椹佯装嗔怒道:“那不都是你的错?”
他伸手勾住宣瑛的脖子,含笑望着他:“拖延时间,不就是为了情趣吗?谁跟你似的,跟条色|狼成精了一般……”
他暗示宣瑛他们可以借由床|事拖延时间。
宣瑛亲了亲祁丹椹的唇:“本王只对你色|狼成精……”
他抱着祁丹椹撞开门,连走上床的功夫都没有,压着祁丹椹在门上就一顿狂亲,本就不怎么牢固的门,被两人压得吱吱呀呀作响,像是即将要散架似的。
两人生怕藏在暗处的刺客们看不到,大剌剌着门,在门边欲迎还休。
宣瑛嘴不停歇,手也不停歇,伸手去拉扯祁丹椹的衣衫。
夏衣本就极薄,宣瑛轻轻一扯,祁丹椹身上的衣带就松了,露出里面白皙皮肤。
祁丹椹丝毫不怀疑宣瑛想假戏真做。
他拦住宣瑛道:“你吻够了吧?”
宣瑛斩钉截铁:“不够,得让你把欠我的还给我才够。”
说着,他又抱着祁丹椹在门边一顿狂亲。
他也忍耐得极其辛苦,明明该亲亲,该脱脱,就你娘的不能将胜利进行到底。
这是他人生第一次痛恨自己良心未泯。
磊落得不够彻底,阴暗得也不够彻底。
这事儿如果放到宣瑜身上,才不管祁丹椹乐不乐意,脱下裤子就是干。
娘的,为什么这种时候想到宣瑜?
宣瑜脑子有问题,自己脑子又没有问题。
祁丹椹在宣瑛耳边道:“该办正事了。”
那喘|息声听在宣瑛耳边,如同一百斤烈性药物。
宣瑛用了此生最大的忍耐力才让自己没对祁丹椹干点什么。
他最后啃了一口祁丹椹,才放开他,依依不舍走到桌边,写了一张纸条。
他喊来门外小厮道:“去,给本王寻点助|兴的东西来……”
那小厮还没接过纸条,就听到祁丹椹用极其黏腻的声音道:“先去给我倒杯水来。”
那声音太具有诱惑力,小厮闻言看向祁丹椹。
只见屋里地面上一片狼藉,都是被撕碎的衣衫,祁丹椹仿若无骨般倚靠着门,漆黑眼眸里风情万种……
小厮还没反应过来,就被宣瑛一脚踹在胸口,滚出去十步开外,呕出一口血来。
宣瑛借机发火怒道:“再看,本王就挖了你的眼睛。”
他将纸条顺势往左夏手里一塞,道:“按照上面的东西,统统给本王找来,本王现在就要。”
左夏知道他家王爷与祁少卿这么反常必然不正常。
他一直守在院落门口。
万万没想到这两人也太拼命了,竟然能亲吻这么长时间,嘴都亲得秃噜皮了。
他家王爷也就算了,本来就爱慕祁少卿,人都疯了半个多月。
现在天上掉馅儿饼,还是千年人参百年雪莲馅儿的。
他抱着喜欢的人啃了半天,心里怕是早就乐开了花。
但祁少卿不一样啊。
祁少卿又不喜欢他家王爷,竟然也能欲迎还休媚骨天成的迎合他家王爷。
现在王爷这么吩咐,掩人耳目踹伤了楚府小厮,必然是有要事要他办。
他连忙道:“是。”
他走出楚府,拿起纸条看了眼,便将纸条销毁。
楚府果然有变。
王爷要他通知暗处的护卫,接应王爷出府。
左夏用暗号通知了暗处护卫,按照王爷的吩咐买了一堆杂七杂八的玩意儿,其中包括红绳、药物等等等……
他买那些玩意儿的时候,是蒙着脸买的。
因为太过变态,他都不好意思露脸。
他很快将这些东西给宣瑛送来。
打开门的一刹那,他看到祁少卿双手被撕碎的床幔吊在横梁上,脚下没有着力的点,只能任由他家王爷抱着,地面上狼藉一片。
他被屋子里凌乱奢靡场景吓得连忙垂下头。
如果不是他知道他家王爷有色心没色胆,他都怀疑这两人是不是将各种招式都玩了一遍。
不光是他,就连屋顶、树上的人都暗自咋舌。
尤其是屋顶上的人,看了好一出大戏。
要不说还是皇室会玩呢?
朝堂四品大员原来是这么玩的……
夜半子时,天上半点星子月光也无。
楚府西苑下人房中,烛灯未点,屋子里黑漆漆的。
若是仔细看,便能看清屋里坐满了人。
黑暗中,一人对坐在中间那人道:“折腾两个多时辰了,那两人还在折腾呢?那院落的动静一直没消停过,那王爷就不说了,那位少卿大人看上去瘦弱不堪,竟还没被折腾散架?”
他们本想乘着今夜月黑风高,两人长途跋涉,疲惫不堪,睡得深沉时,直接取两人狗命。
他们等啊等……
一直等到子时,那两人还在不停歇的折腾,完全没有要睡的迹象。
不仅如此,屋里烛光燃烧着十数根,宛若白昼,他们若是出现在那院落,必定能照出他们身影……
另一黑衣人道:“我可看得清清楚楚,就外面那种烈性药,那位王爷的仆从可是买了一斤。怕是在京都两人不敢玩得太过,怕被弹劾,跑到穷山僻壤尽兴来了。”
空气中又是一阵沉默。
坐在中间的黑衣人道:“不等了,行动。”
众人立刻从长铺之下抽出寒芒四射的刀剑。
今夜,无星无月。
黑夜是最好的掩护色。
众人在夜色的隐藏中,来到春和院。
春和院中,正房内灯火通明,里面传来极其压抑的呻|吟声,声音隐忍痛苦又呜呜咽咽……
那声音并不好听。
想来谁被折腾两个多时辰,声音都不好听。
刺客们怕被发现,几乎是贴着地面在行走。
众刺客来到房门外,领头的刺客一个手势令下。
众刺客破窗而入,对着床榻几剑刺过去。
压抑隐忍的呜咽声戛然而止,变成极其痛苦的闷哼声,那声音仿佛被阻挡在喉咙深处,一股浓重的血腥味扑鼻而来。
刺客们抽出利剑,掀开锦被。
随着棉被被掀开,拉扯到连着棉被的银丝,咔嚓一声,机关转动,藏在床榻暗处的银针唰唰唰射出……
来不及闪躲的人瞬间中毒倒地,痛苦在地上哀嚎,七窍流出血来,直至毙命。
满屋子的刺客,只有两人躲开了银针的攻击。
其中一人是拉过同伴挡在自己的面前才活了下来。
随着被子被拉开,那两位刺客看到了被子底下的人。
那是他们留在屋顶上望风监视的两人。
那两人被用红绳紧紧捆绑在一起,嘴里塞得严严实实的,露出的古铜色皮肤上一片潮红与热汗……
两人被同伴所杀,死不瞑目的眼里尽是□□与痛苦。
床榻前的桌子上是盛装烈性|春|药牛皮纸。
现在一整包药几乎全部没了,桌上地上只有些许粉末。
两名刺客顿时明白,对方早就看穿了他们是刺客,因而买来烈|药绳索,就是为了让屋顶那两个冤大头伪装成他们,好为他们争取逃跑的时间。
想来,树上那两名负责监视的同伴也死了。
其中一人道:“别让他们跑了,快追。”
两人飞快跑出春和院。
一个小厮前来禀告道:“不好了,姓楚的县令也跑了。”
刺客中一人道:“就知道姓楚的靠不住,去将枣子看住,若姓楚的不回来,就将姓他的老相好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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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丹椹与宣瑛借着给那两名刺客下药,靠他们拖延时间,才快速出城。
他们一路畅行无阻的出城,出城后,他们没有走官道。
而是顺着最近的山林小道没入丛林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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