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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3章 73(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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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3章73

咖啡店前,梁沫刚刚结束拍摄,正坐着看来来往往的行人。手指在日历上来回滑动。又打开微信毫无目的的翻阅着。

和纪柏川的最后一次见面还是进组前,两人因为一些问题产生了些小小的争执。自从进组后,不但再没见过面,连电话都没打一个。

没了纪柏川跟在左右,她一个人上班一个人下班,一个人回家,也没觉得有什么不同。可是只要忙碌过后松懈下来,她都会不由自主的开始想他。

她犹豫片刻,还是按了视频通话键。

接通的那一刻,画面十分卡顿模糊,然后是他对着演员的吆喝声。

“情绪不到位,再来!”

“等一会,我接个电话!”

灰黄的画面里突然闯进来纪柏川的身影,戴着防风服的帽子,眼睛微眯睁不开,声音断断续续的。

“你在片场吗?”她问。

他好像跑到了一个安静无风的角落,声音正常了,画面也开始清晰。

“喂。”

梁沫淡淡一笑,不说话。

他也趁此刻点燃一根烟,一边抽着,一边问,“终于撑不住了?”

“什么啊。”她神情有些懵。

他微微勾唇,“你都几天没给我打电话了,我以为你会坚持到我杀青,没想到这就撑不住了。”

“谁让你收走我的护照。”他突然想起了这茬,脸色一撇。

“凭什么啊,我们还没一起旅行过呢,凭什么被他抢先。”他咬着烟出声,虽然含糊,却也咬牙切齿。

“这不是你进组了吗,等你杀青我再陪你一起去不行吗?”她慢慢哄着。

他没看她,静静抽了一会,说,“过几天还有天鹅奖呢,这个你必须得去。”

“我知道,我参加完之后再出发。”

他想了一会又说,“让陈双跟着。”

她立刻就不干了,“她一大堆工作堆着呢,我请她去她都不会去的。”

他几乎立刻说,“那就免谈。”

她急了,“哎你这人...我们俩个去能怎么样啊。”

他也不示弱,“他姚起毕竟是个男人,你们俩孤男寡女一起旅行。呵...除非我不是个男人,才会同意。”

梁沫听他这样说,简直都想翻白眼了,“行呗,你要是不同意,那我以后也不跟你一起去了。”

他倏地看向她,胸膛剧烈起伏着,气的不轻,“他对你来说比我更重要是吗?”

她的眼神闪躲,似有点心虚,声音都软了下来,“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就是...”

“行,你去吧。”他截下了她的话,立刻转了话锋。

梁沫以为自己听错了,欣喜着重复问,“你说什么?我没听错吧!”

他又回答一遍,“你去吧,但是要每天给我报备行程。”

“好嘞,我一个小时给你打一次电话行吗?”

他嗤了一声,“那倒不用。”

沉默片刻,梁沫想起了一件事,试探着问了声,“哥哥。”

他朝屏幕吐出一大口眼道,“嗯?”

“你还记得今天是什么日子吗?”

他双眼瞪大,一脸迷惑的样子,摇摇头。

“你再好好想想。”

他思忖了会,“真忘了,你先告诉我,我下次一定记住。”

她撇撇嘴,故意道,“我们什么时候在一起的。”

他几乎脱口而出,“11月5.”

“今天多少号。”

“今天...让我看看。”他抹去屏幕了一会又说,“1.17.”

她问,“想起来了吗?”

“一百天?”他确认。

说完这个答案,他瞬间就笑了,手指一直抚着额头,表情还有点不好意思。

“我是真忘了,这几天时间每天安排的都很紧。”

他顿了顿,“等哥哥回去给你补过好不好。”

她故作娇嗔道,“不要,到时候就不稀罕了。”

“可是我现在在剧组也回不去啊,这样,我等会给你补礼物送过去好吗?”

她闹了,“不要不要,我就要你。”

他没忍住扬了扬唇,“怎么还像个小孩似的,达不到目的就哭闹是吗?”

她将脑袋撇去一边,“哼,我就是小孩。”

他笑,“平时也没见你这么离不开我啊,这会怎么了。”

“平时想见你就能见啊,哪像现在,分隔两地。”

他低眸看了一会,又抽了一口烟说,“那以后我让你跟我一起拍戏,你就不要再拒绝了,这样就不会分开了。”

“可是这样,别人会笑话的。”

他不以为意,“谁会笑话,又不是没见过情侣。”

“今天先迁就一下好吗?”

梁沫还深深的记得纪柏川粉丝的那些留言,她一定要把“作”这个词从身体里划出去,只能松口道,“那好吧,等你有时间了一定要回来一趟,我都几天没见你了。”

晚上回到家,她像往常一样,做饭,看电影,吃零食,消磨着时间。

约晚上10点,梁沫准备看完这一部片子就去睡。刚打完第一个哈欠,门铃突然响了起来。

她以为又是姚起来找她了,只是觉得今天没提前打招呼,有些意外。

她把零食放下,走过去开门,手抓着门把,门从眼前划过,门外的景象像揭秘般一点点在眼前浮现。

一大束红玫瑰几乎占满整个门框,将门外的人挡得严严实实。

这么一看,肯定不是姚起了,估摸着是纪柏川托人给她送了礼物。

她顺手接过那人手里的玫瑰花,不但遮住了她所有的视线,还险些将她压倒。

她仰着脖颈,声音从喉头梗着道,“谢谢,还需要签收什么吗?”

门边的人出声,有点像动物拟声。梁沫仔细回想了下,和她最爱的青蛙先生的声音有些类似。

她从玫瑰里探出头来,发现门口的确站着一个青蛙,是一只巨大的青蛙人偶。

她惊叹的同时,唇边不自觉呢喃道,“现在连送货服务都那么卷吗?”

可这话却被那人听到了,学着青蛙的声音回道,“对,我是您的专属青蛙先生,是您的1V1送货管家,希望本次服务能让您满意。”

她震撼的无以附加,只能连连点头,傻笑道,“满意满意,非常满意。”

“谢谢。”

在她的意识里,人们在说完谢谢之后的意思通常都带着“请离开,送客。”

可眼前这位青蛙先生却站在那纹丝不动,像是第一天干这行,完全不懂一些话的潜意思。

她只能说的再直接一点,“谢谢您,花我收到了,您可以回去了。”

然而他却道,“女士您可能不知道,您的专属青蛙先生不止包含送货服务,还有一些其他项目在里面。”

她几乎目瞪口呆,问,“什么...项目。”

他没应,反而扶着她的肩,把她往沙发上引,摁着她坐下,二话不说开始捏肩。

梁沫吓得不轻,立刻反弹起身,“哎哎哎你干什么你。”

“女士您别害怕,这是青蛙先生为你服务的其中一项,捏肩捶背,给您忙碌的一天送来温暖。”

听他这样说,她也就慢慢放弃了挣扎,心态就像拆盲盒,只等着剩下的还有什么项目。

梁沫看着电影,感受着肩和被传来的阵阵酥麻,那些画面只是在眼前略过,是一点都没看进去。

她时不时和他交流着问,“问一下,你们这个服务一定很贵吧。”

“这个我们不太清楚,我只是一只打工青蛙仔。”

“哦。”她喃喃着。

这个项目结束后,梁沫还等着看他还要做什么。他却道,“好了,我们的项目就是这些内容了,希望下次有机会能再见面,再见女士。”

“哦对了,这是我们送给您的箴言,希望您用心记下,收好。”

门关了,梁沫拿起来那个卡片看了眼,是一段用钢笔写的字。

“不问清楚就随随便便给陌生人开门,还什么话都信。该打!”

这时,门铃再次响起,梁沫正想跑过去,又恍然想起这张卡片上的话,走到门口问,“谁啊?”

“我。”

这声音,是纪柏川?!

梁沫立刻打开门,连眼睛都没睁开,随即扑过去。却陷入了一片松软的怀抱里。

她这才睁开眼,这才发现,原来青蛙先生就是纪柏川!

她使劲捶打他,那些拳头却像砸进了棉花里,甚至挨不到他身上一点。

“我让你骗我,让你骗我!你这个骗子!!竟然耍我!”

他把帽子脱掉,抱起她,走去沙发。两人双双躺下来,他向后捋了捋汗湿的头发,喘着粗气对她傻笑。

梁沫盯着看,噗嗤一声笑了,“还青蛙先生,我看你是青蛙成精!耍我有意思吗?”

“本来我没打算演下去,没想到你还真信了,最后只能将计就计。”

他站起来,把那身绿脱下,整个欺在她身上,扶起她的刘海,将她整张脸露出来。

“你也太好骗了,这要再出现个男人随便骗你两句你估计要跟他走。”

“能不能长点心。”

她撇撇眼,不以为意道,“那你就保护好我啊,按道理来说,这是身为男朋友的你的失职吧。”

他十分佩服的点头,“你说的对,确实是我的错。”

“只是看在我大老远的跑过来给你送花又送人,能不能原谅我,嗯?”

“那好吧。”

又问,“你怎么回来的?”

“开车。”

“多久。”

“4个小时。”

“四个小时!?”她诧异。

“你不是说你每天很晚才收工吗?”

他笑,“今天特殊情况,提前收工了。”

她拍了拍他的脑袋,“以后不要这样了。”

他扶着额头,急色道,“不这样就不这样,干嘛打人。”

她无声替他揉刚刚打到的地方,眼泪不知不觉悄悄冒出来,声音也开始哽咽,“是你说今天不回来的,怎么突然又变卦了。”

纪柏川看她这样,立刻变了脸色,擦去她脸上的泪,搂在怀里。

“别哭了沫沫,我本来也是没想回来的,可是,”他顿了顿,“实在太想你了,也怕你失望伤心。”

“看着你电话里的样子我心里好难受。”

她趴在他胸前,听着他剧烈起伏的心跳,说,“我自己一个人其实无所谓的,也不会想你,就是,你这样突然出现,我有点不敢相信,好幸福呜呜呜。”她彻底哭出声来,搂着他的脖颈,泪沾满肩头,浸湿一片。

他抚着她的头发,轻呵一声,“傻瓜。”

他就着这样上下抱的姿势,去了床上。纪柏川将她放下,脱下衣服,两人钻进被子里。

她搂着他,在距离他下巴一寸的地方对他说,“以后不要再这样好几天不联系我了知道吗?”

“那你就把我锁在家里,锁在你身边,这样随时都能看到我了。”

她嘁了声,“谁能做到啊,你一个大活人,难道都不用出门的吗?”

他思忖了会,又说,“那就...让我签卖身契。”

“又卖身契,你知道卖身契什么意思吗你就一直说。”

他侧脸看她,“什么意思?”

她狐疑道,“真不知道?”

他摇摇头。

“卖身契就是...算了,真说出来你肯定又要反悔了,不如把你骗到手再告诉你真相,到时候后悔也晚了。”

他笑的狡黠,“什么啊,我先说我确定签,也不会后悔,你说吧。”

她转了眼神,“不说,自己猜去吧。”

他咬了咬她的下巴,一点点向下,“我总有一天会成功的,我相信。”

两年一度的天鹅电影节就在不久后举行,纪柏川早早帮她在巴黎挑选好了当天要穿的礼物,是一件Dior的最新款高定,束腰红裙,裙摆是A字。尺寸上来说比之前的裙子更贴合,更能显出她俏皮可爱的气质。

电影节还没开始,梁沫已经陆续看到有不少老熟人晒出邀请函,她已经不敢想象那场面有多热闹了。然而让她意外的是,往年最爱凑热闹的张文宜竟然已身体不适为由推了活动。着实有点意外。

天鹅电影节那天,梁沫先是在酒店化好妆,穿好礼服,而后坐上阿尔法保姆车来到举办电影节的礼堂,车停在红地毯的入口处。

她透过窗户向外看,粉丝将红毯里外围的严严实实。她还看到了自己的名字,她的泡沫们占了好大一块地方,挥舞着手里的应援物,喊她的名字。

阿尔法车门打开,一支银色高跟鞋率先闯入众人视线。梁沫一头长卷发散在身后,提溜着蓬松的裙摆,走下红毯。这条裙子的领口呈大V型,隐隐露出一点事业线,将她的脖颈衬的修长婀娜,她身姿俏丽,举手投足都是怡然自信。

此时风有点大,吹在她的脸上,有点睁不开眼,长发扬起在空中,偏偏起舞,艳丽夺人。

她边走边对着观众们挥手打招呼,这一路的呼喊声是开场以来的最高|潮,粉丝像疯了似的几乎要喊破喉咙。她特地走到她们身前,跟她们一一握手。最后转身走去红毯尽头的签名区。

梁沫在签名版的最上方签好名字,转身笑容挂在脸上,看上去明艳十足又清甜可人。

这时,主持人走到她身边,先是调侃了句,“我以为纪导会跟您一起走红毯呢,看来在场粉丝们暂时吃不到糖了。”

她也不觉得尴尬,只是笑笑,“他等会和他的男人们一起走,我们女人就要走自己的路。”

顿时,全场一片笑声。

主持人又问,“冷吗?冷吗。快到春节了,这几天的天气可以说是直线下降啊。”

她捋了捋额前有点吹的凌乱的刘海,假装打了个哆嗦道,“冷啊,我看别人都披着披肩,早知道我也弄个貂皮大衣来走红毯,也挺时髦的哈哈。”

主持人:“哈哈哈,这个主意不错,既保暖又美观,估计是以后的红毯流行单品了。”

片刻,他又说,“我们知道梁沫第一次来天鹅节,怎么样,紧张吗?”

她想了想,接过话筒说,“还...好。”

“因为虽然是以入围演员的身份是第一次,其实之前是有过代表剧组成员来走过过场,对,所以,算是见过大世面了。”

“哦,原来是这样,那这第一次以入围的身份参加天鹅节,心里有没有什么期待啊,觉得,我可能会拿奖之类的。”

她笑了笑,唇边挂上稍许梨涡,“要听实话吗?”

主持人:“当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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