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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6章 山海迷踪?命运重启(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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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藏那曲的无名湖泊像块被揉皱的蓝丝绒,湖面漂浮着冰晶砌成的曼陀罗,每片冰晶都映着格桑梅朵的倒影。陆惊鸿踩着结霜的草甸,杨公盘指针在“天芮星”方位剧烈震颤,湖边玛尼堆上的经幡突然全部指向湖心,仿佛有双无形的手在调整天地秩序。

“这地方让我想起加勒比海的幽灵船。”齐海生裹紧羽绒服,洛阳铲头的量子仪显示湖底存在复杂的量子纠缠态,“不过幽灵船没这么冷,而且不会让罗盘变成电风扇。”他话音未落,湖面突然裂开一道缝,涌出的不是湖水,而是泛着金光的量子泡沫,泡沫中浮现出梵文写成的《时轮金刚经》片段。

格桑梅朵的肉身躺在湖畔的牦牛皮毡上,眉心的沙盘碎片已完全褪色,变成普通的水晶石。陆惊鸿握着她的手,发现指尖温度回升,脉搏虽弱却平稳——这是量子意识与肉身融合的迹象。突然,她的睫毛颤动,睁开双眼,瞳孔中流转着银河般的微光,开口时声音不再是男女和声,而是纯粹的女声,却带着不属于这个时代的沧桑:“陆先生,我们到香巴拉了吗?”

齐海生差点把洛阳铲掉进湖里:“姑娘,你睡了三天三夜,一睁眼就问是不是到了香格里拉?那地方早被旅游团占领了。”格桑梅朵轻轻摇头,目光投向湖心,那里的量子泡沫正在聚合成坛城形状:“不是香格里拉,是香巴拉的‘时轮净土’,时间在这里是可触摸的河流。”

陆惊鸿突然想起宁玛派典籍中的记载:香巴拉并非地理实体,而是存在于量子态的平行空间,只有通过地脉节点才能短暂接触。他掏出青铜樽,三江活水自动溢出,在地面画出“九宫八卦阵”,活水竟沿着阵图流向湖心,在坛城中央形成微型瀑布。

量子坛城突然爆发出强光,映出格桑梅朵的多重影像:七岁时在纳木错放羊的小女孩、十五岁被认定为灵童的候选者、此刻躺在毡上的少女,以及……三百年前被陆修远封印的苯教灵童。齐海生惊呼:“量子永生?她同时存在于过去、现在、未来?”

“不是永生,是因果的自我修复。”格桑梅朵起身,脚步轻盈地走向坛城,藏袍下摆扫过之处,草甸上竟开出不合时令的格桑花,“三百年前,陆先生的先祖用‘活人镇物’替苯教背负血咒,我既是被镇压的灵童转世,也是多吉帕姆的化身,双魂一体才能解开这个死结。”

她抬手触碰坛城,量子泡沫中浮现出十大家族的兴衰画面:香港陆氏的航运帝国、闽南司徒氏的稀土战争、辽北赫连氏的萨满血祭……每个家族的关键人物都带着因果锁链,而锁链的另一端,竟都连接到格桑梅朵的不同转世。

“原来我们都是你的碎片。”陆惊鸿恍然大悟,“十大家族的先祖,其实是你不同转世的分身,为了防止密宗力量失控,才分裂成不同流派。”格桑梅朵点头:“而罗斯柴尔家族的‘神之选民’计划,就是想将这些碎片重新熔铸,创造出超越地脉法则的存在——但他们不知道,分裂是为了守护平衡,而非统治。”

齐海生突然指着坛城中的陆家祖祠:“看!你先祖陆修远在干什么?”影像中,陆修远正将半卷《皇极经世书》投入火中,火苗竟变成量子态的蓝色,与格桑梅朵眉心的碎片产生共鸣。陆惊鸿突然想起祖祠中残缺的残卷,原来先祖早已预见今日,故意留下缺口让因果流转。

湖面突然沸腾,量子坛城化作光柱直冲天际,天空中浮现出全球地脉的全息图,每条龙脉都像发光的血管,而格桑梅朵站在“心脏”位置。齐海生的量子仪发出刺耳警报:“北极圈的量子波动正在向这里汇聚,罗斯柴尔的残余势力……他们来了!”

三架涂装着卡巴拉生命树标志的直升机突破云层,机身两侧挂载着用密宗法器改造的导弹:左侧是苯教的“十三战神魂”火箭弹,右侧是噶举派的“幻身降头”子母弹。汉斯?缪勒站在直升机舱门处,手中挥舞着重组的宇宙沙盘碎片,碎片上流动的不再是光,而是黑色的量子黏液。

“格桑梅朵,你以为毁掉祭坛就能阻止神之选民?”汉斯的声音通过扩音器传来,“我们早已将你的基因植入全球地脉,现在整个地球都是培养皿!”他掷出沙盘碎片,黏液在空中化作巨大的时轮金刚虚影,举起的镰刀竟割开了地脉全息图。

陆惊鸿感到一阵眩晕,杨公盘的指针断裂——这是地脉受损的征兆。格桑梅朵轻叹一声,双手结出从未见过的手印,坛城光柱突然分叉,一支射向直升机,另一支注入陆惊鸿体内。他顿时感到无数记忆涌入:陆家历代地师的传承、格桑梅朵的所有转世、甚至罗斯柴尔家族的核心机密。

“借你的身体一用。”格桑梅朵的声音在他脑中响起,“地师与灵童,本就是因果的两极。”陆惊鸿突然发现自己的双手不受控制,竟用杨公盘在空气中画出《皇极经世书》的完整图谱,图谱与坛城光柱共鸣,形成巨大的“因果天平”。

时轮金刚的镰刀劈中天平的瞬间,奇迹发生了:黑色黏液竟被转化为金色光点,飞回格桑梅朵体内。汉斯惊恐地命令撤退,却被光柱锁定,直升机在量子风暴中化作灰烬。格桑梅朵走向陆惊鸿,眼中的银河微光渐渐平息,重新变成清澈的褐色瞳孔。

“现在,十大家族的因果锁链已断,密宗法器回归地脉。”她轻轻触碰陆惊鸿的眉心,后者感到一阵清凉,所有不属于自己的记忆如烟消散,“但平衡是暂时的,只要人类存在,对力量的渴望就会催生新的纷争。”

齐海生踢了踢融化的直升机残骸,捡起半块刻着“tZAddI”的金属片:“所以我们赢了?”格桑梅朵摇头:“没有输赢,只有轮回。罗斯柴尔的基因备份还在,赫连氏的萨满血咒未绝,而你——”她看向陆惊鸿,“使用境外龙脉力量的反噬,才刚刚开始。”

陆惊鸿这才注意到,自己的鬓角竟出现了几根白发——地师“三不收”的禁忌反噬,果然无法逃避。格桑梅朵掏出噶乌盒,盒内《伏藏预言》已变成空白卷轴:“预言终结之日,便是新传说开始之时。陆先生,下次见面时,或许我们该换个身份了。”

她转身走向湖心,湖面自动裂开一条光路,量子泡沫在她脚下聚成莲花形状。陆惊鸿想追,却被齐海生拉住,后者指了指杨公盘:铜镜里映出格桑梅朵的身影正在与湖泊融合,变成新的地脉节点。

“让她去吧,”齐海生轻声说,“有些因果,需要有人守护。”

三个月后,那曲的无名湖泊被当地牧民称为“再生湖”,传说湖底沉睡着能预见未来的女神。陆惊鸿收到齐海生的邮件,附件是齐家探测器在湖底拍摄的画面:一座刻满量子符号的石碑,碑前放着半枚九眼天珠。

邮件正文只有一句话:“猜猜看,这是开始,还是结束?”

陆惊鸿望向窗外,江南的梅雨季刚刚开始,珠江水泛起熟悉的波纹。他摸了摸杨公盘,铜镜里隐约映出格桑梅朵的微笑,随即被雨幕冲淡。远处传来隐约的梵音,不知是错觉,还是某个新的因果正在酝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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