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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发错的章节,不是这本书的,请谨慎购买!】(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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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发错的章节,不是这本书的,请谨慎购买!】

【番外二:踏莎行】

两人正式结亲的第一年,算是真正意义上栖住在了一起。

温廷安乃属当朝国相,每天都有处理不完的政务,所以府内,绝大部分的家务,都是温廷舜来做,她的一日三膳,都由他来全权负责与接手。

时而久之,温廷安的胃就被养刁了,逐渐吃不惯皇廷御厨的金馔玉食,只吃的惯温廷舜独家烹制的膳食了。

有时候,这让温廷安觉得很过意不去。温廷舜乃是晋朝矜贵的太子殿下,一双修长匀亭的手,绝不是来给她当家庭煮夫的,她也想给他下厨,但打从吃惯了他所烹饪的膳食,她都不太想吃自己所烹制的食物了,这样的心情,一度持续了很长时间。

多番思量之下,温廷安决定要多抽出一些时间,来过两人世界。

虽然平平淡淡才是真,不过,她希望在平淡期里,多一些浪漫,称不上至死不渝级别,但至少可以为二人生活做个点缀。

温廷安当宰相已经两三年了,每个月的薪俸,几乎没有碰过,悉数攒起来了。

她的物欲非常低,对金银珠宝、山珍海味都不太感兴趣,对过日子唯一的需求,就是三餐温饱就好。

这可能是前世所遗留下来的生活习惯,在前世,她活在一线城市,工资不仅能够满足日常的温饱,还能给父母那边寄去一半。余下来的钱,她就慢慢攒起来了。

中国人的传统,就是爱攒钱,温廷安也不例外。

在前世,她没有属于一套自己的房子,也没有车,虽然已经考了驾照。大城市寸土寸金,房价高昂得可怕,首付她不可能一次性付清,背房贷的话,按她目前的收入,至少得背房贷二十年。

父母愿意给她支持,但她不愿意,大抵当时是她还年轻,那强烈的自尊心在隐隐作祟,心火不息,觉得自己特别能折腾,任何磨难和任何困厄,都打不倒她。

她攒了很多很多的钱,本来想要买一座属于自己的房子,房子可以不用很大,类似于麻雀虽小但五脏俱全的那种,等她攒齐了首付,想要买房时,她就穿到了她经常看的那本男频科举小说里。

她买房子的心愿,一直从前世延续至今世,起初,这个心念很强烈,但后来,跟温廷舜在一起后,她买房的心念,反而没有那么强烈了。

只想要安安分分地过好当下,享受好当下的每一刻。

比如,她现在很想抽空,跟温廷舜度一回蜜月。

为了让度蜜月计划落到实处,她先跟帝王赵珩之申请休沐半个月。

赵珩之一如既往地不同意,总之,就是一副「大邺朝廷没了你,就要灭亡了」的那种态度。

温廷安:“……”

她不得不放出大招了,直截了当地将自己所亲自批阅的公文,悉数堆放至赵珩之的面前,说,“这些公文,我都批阅好了。”

简言之,温廷安已然将未来半个月的工作都做好了,让赵珩之根本无话可说。

赵珩之逐一过目以后,确实也觅寻不出什么错处,温廷安做得很完美,关于各个地方所上报上来的问题,她提供的解决方案,都很好,深切肯綮。

赵珩之默默地执起了朱笔,在这些奏折疏议上,默默地画下了红签。

“温爱卿的半月休沐,朕允了。”

温廷安心底正雀跃,哪承想,赵珩之又道:“温爱卿已然成家立业,那是不是也应当为朕物色一个爱妃?”

温廷安:“……”

温廷安用现代人的婚姻观,来审视了一下赵珩之的处境,迩后,摇了摇首,道:“陛下正值青年,理应将心思,用在「励精图治」这一桩事体上,至于为后宫开枝散叶之事,时候未到,不着急,十年后再议也不迟。”

赵珩之:“???”

他登基这般多年,无数内阁宰臣一直在为他说媒,教他兴致寥寥,这位温丞相倒好,反其道而行之,觉得他的婚姻大事,往后延议十年也不迟。”

他笑了,正欲与温廷安好生论议,哪承想,温廷安拿着他批予的休沐单子跑路了。

偌大的皇廷之中,一时之间,只剩下了他一个人……

-

温廷安历经了种种周折,终于抽出了半个月的空闲时间,与温廷舜开始度蜜月了。

两人的第一站,就先去了岭南广府。

虽然在自古以来,它就被称为官员常遭流放的贬谪圣地,声名不如何好听,不过,温廷安与温廷舜商量了好一番后,决意蜜月第一站,必须要去岭南。

因为此刻正值暑月,乃是荔枝挂果的好时节。

两人上一回去岭南广府,还是因为执行朝廷任务而去的,他们基本没怎么享受过当地的风土人情,都奔着破案去了。

这一回,彼此都想要好好地享受一次。

当地的百姓,皆是听闻过他们的名声,纷纷出郭,热忱相迎。

温廷安与温廷舜本来是低调出行,但他们的行程到底还是走漏了,祯州府的百姓争相来迎接他们。

最让两人没有想到地是,他们会见到望鹊。

望鹊是望鹤的女儿,多年前,因为她的母亲犯了严峻的错误,被处以绞刑,但望鹊是无罪的,所以就被寄养回祯州了。

温廷安原以为望鹤会继承母亲的衣钵,走上烹饪的道路。

但现实情况是,望鹤没有走上烹饪这条路,她成为了祯州荔枝园的一位优秀的果农。

望鹤喜欢上了农艺种植,荔枝园里很多荔枝,皆是她亲手种植的,外壳是漂亮深邃的丹红,细细地拨开外壳,露出了漂亮腴丰的果肉,果瓤色泽剔透且饱满,看起来,教人馋涎欲滴。

望鹤将两碗荔枝,端在了两人面前,温声说道:“温相、温公子,请慢用。”

临走前,望鹤又提点道:“荔枝别吃太多,否则,很容易就上火了。”

温廷安也听说过,荔枝吃多了就会上火的事,虽然她不太明白,荔枝看起来水分颇多,但为何吃多了就会热气上火。在前世的时候,有时候公司喝下午茶,老板会送一箱一箱的荔枝过来,前台将荔枝洗干净,盛放在一个一个雪白色的瓷盘之中,大家吃了很多盘,隔了数日,面色就开始冒小粒粒了,这就是「热气上火」的表现。

温廷安同温廷舜说了这一桩事体。

温廷舜为她拨开了荔枝,将一个个鲜嫩剔透的果肉,盛放在她的瓷碗之中,纳罕地问道:“什么是「公司」?”

两人已然很是熟络了,他也知晓她的身世和底细了,所以,在说话的时候,不用多顾忌。

温廷安随口说出的现代名词,她理解不成为问题,但听在古人的耳屏里,就显得有些吃力了。

温廷安仔细想想,她和温廷舜各自所身处的朝代,隔着千年的历史,都说「三年一代沟」,如此,她和温廷舜隔着怕是一片银河了罢。

温廷安道:“所谓公司,就相当于是大邺的官署,诸如衙门、京兆尹、上林署、工部、内阁,等等,这些都可以算是「公司」。”

温廷安思忖了一番,又做了补充:“不过,我刚刚说的算是「国企」了,一些民营的商铺、药馆也可以算是公司,不过,这算是「民企」了。”

温廷舜专注地听着她所说的话,道:“国企与民企都是公司,而二者之间的区别,是不是在于前者是朝廷官僚创办的,后者是黎民百姓创办的。”

温廷安觉得温廷舜的悟性很高,能够举一反三,她又给他科普了很多现代名词。

温廷舜接受了很多新的知识,整个人陷入了一番深思,过了一会儿,说道:“要是能够去到你所处的朝代,该有多好。”

温廷安摆了摆手,说道:“我那个朝代,绝大多数人都在内卷,尤其是一线城市,卷得更加厉害,那不是一个健康的社会,明面上,每个人的出路都变宽了,但从另外一种角度看过去,每个人的路,却都越走越窄,出路也越来越少。”

温廷安也为温廷舜剥了一颗荔枝,放在他的嘴唇前,温廷舜张口衔住,这一过程之中,他的嘴唇触碰到她的手指指尖,两人同时一阵颤栗。

温廷舜嗓音变得嘶哑,道:“所以,你更喜欢这里,是吗?”

两人之间的气氛,倏然之间,变得蒙昧而迷离起来。

温廷安低低地垂下了眼眸,手很轻很轻地挠了挠他的下颔,像是在揉一匹孤狼的下颔。

温廷安附耳在他耳屏处,一字一顿地说道:“是啊,我很喜欢。”

俨若一块巨石,凭空投掷于一片沉寂的水潭之中,溅起了一圈一圈的涟漪和水花。

两人都能感受到一阵颤栗,以及绵长的悸动。

温廷舜喉结上下升降了一番,深深地望着温廷安,突然倾身前去,吻住了她。

温廷安的齿腔之中,旋即蔓延上了一抹甘甜温醇的气息。

荔枝汁水,在她的舌苔上迸溅。

温廷安后知后觉,温廷舜喂给她了一枚荔枝。

不行,她也要以牙还牙!

温廷安决定以牙还牙。

她信手执起了一枚晶莹剔透的荔枝,细细地剥走鲜红的外壳,薄唇衔起鲜白的果瓤,偏过了首,往温廷舜的口中一渡。

一抹异色拂掠过了温廷舜的眉庭,少女的唇畔,薄而柔软,翘而甜糯,就若荔枝的果肉,亲吻上来的时候,教他一时分不清楚荔枝和她的嘴唇。

温廷安渡喂给他的时候,浅浅地阖上了眼眸,这是她第一次这样做,委实是太羞耻了,在做这些事时,以至于不敢妄自睁眼,就怕对方会深深看着她,进一步来说,是怕看到对方那一对深黑的眸瞳里,所倒映着的自己。

她平素的形象,是沉稳、温韧且清冷的,这一会儿,给伴侣喂荔枝的行止和神态,与她平素的面目大相径庭。

也不知温廷舜是什么反应的。

喂完了荔枝,温廷安在橘橙色的火光之中,微微睁开了眼眸,看到温廷舜的眼神,一直定格在她的面容上,狭长的眼尾噙着一抹淡淡的笑意,她看到他的唇色,在荔枝水的浸染之下,变得嫣红。

——「好想要咬一口啊。」

温廷安的心中,冷不然冒出了这样一个念头。

她是这般作想的,也是这样做的,当她将小脸热忱地凑上前的时候,下颔就被一只劲韧结实的手撚住,温廷舜慢条斯理地将荔枝吞咽下去,舌头舔了舔嘴唇,说:“又在想做什么坏事,嗯?”

尾音的那一声「嗯」,音调轻轻上扬,俨若一个轻盈盈的小钩子,一下子钩住听者的心弦,温廷安的心,被慢慢地勾缠了起来,一整颗心,高高地悬了起来。

温廷安的嘴唇,被温廷舜撚成一个圆嘟嘟的金鱼唇,她秾纤夹翘的眸睫,轻轻上擡,露出了一双水淋淋的雾眸,一错不错地凝视着她,道:“你怎么知道我想要做坏事?”

温廷舜的薄唇,轻轻抿成了一条细线,一副「我还不知道你吗」的神态。

温廷安被撚成金鱼唇的唇瓣,上下挪动着,含糊不清地道:“我想亲你。”

——我就想做「亲你」这么一桩坏事。

温廷舜闻罢,微微一怔,耳根与面颊上,晕染起了一片薄薄的韵色,点了点首,道:“好啊,那你来亲我。”

他把话说完,也没有立刻松开她的嘴唇,仍旧维持着撚她嘴唇的仪姿。

温廷安双手牵攥住他的手腕,意欲拆解她的力道。

但女子与男子二者之间的力道,终究是很悬殊的,她用劲了浑身解数,仍旧拆不开他的力道。

温廷安就这般被捏着下颔,身体受了掣肘,根本亲不了他,只好转换了计策,连忙告饶道:“我不亲你了,你松开我,可好?”

少女说这番话的时候,眸色盈盈,面颊微微涨红,看起来非常楚楚可怜。

温廷舜动了一丝恻隐,心中有一小块地方,隐微地塌陷了下去,虽然塌陷的痕迹,不甚明显,但它还是塌陷了。

温廷舜松开了手。

本以为她会安分一点,哪承想,温廷安突然倾身朝前,藕臂搂揽住他的后颈,偏过了眸,嘴唇不偏不倚地亲吻上了他的。

似乎还裹藏着一些泄愤的情绪,她的牙齿还轻轻咬了他一口。

温廷舜吃了一痛,一错不错地看着恶作剧的少女,她眸底聚拢起了一片得逞的笑色,两个雾眸,弯成了一轮漂亮的上弦月,俏皮地朝着他眨了眨眼眸,神情仿佛是在说:「哎呀,不小心亲到你了,怎么办,人家也不是故意的啊。」

温廷舜寥寥然地牵了牵唇角,大掌强势搂揽住温廷安的腰肢,趁着她逃离之前,将她整个人摁入了怀中,在她没有完全反应过来的时候,俯首下去,以吻封缄。

温廷安的眸瞳,在此一刻慢慢睁大,整个人下意识忘记了挣扎,毕竟没有预料过对方会偷袭自己。

当温廷舜撬开她齿关的时候,她适才姗姗反应过来,忙用胳膊去推拒他的胸.膛。

男子的胸.膛,形如铜墙铁壁,她不断推拒的时候,手用力捶打他,就像是捶打在热灼的铁壁之上,痛得不是他,而是她自己。

温廷安反抗无效,口中只能发出「唔唔唔」的声音。

本来,这些声音是她表示自己正在抗拒,但听在温廷舜的耳屏之中,她的声调柔柔的,软软的,糯糯的,俨若浸染了饴糖蜜浆一般,就完全变成另外一份意韵了。

温廷舜眸色黝黯隐晦,静静谛听着温廷安的「唔唔唔」声,俨如有一只柔软娇蛮的小猫,在他的心口上,很轻很轻地揉挠了一番,心腔的肌肤之上,很快地,泛散起了一片绵长的颤栗和痒意。

温廷舜拂袖抻腕,扬起了一侧袖裾,伸出一截柔韧的手腕,轻轻地摩挲着少女的仪容。

男子因常年习剑之故,掌心腹地,蘸染着一层薄薄的茧子,这些剑茧磨蹭在她的指尖肌肤之中,他微微摩挲着她面容的时候,粗砥的指腹和柔软的肌肤,两厢触碰在一起的时候,是极柔软与极粗粝的碰撞。

其实,温廷安与温廷舜两人之间的沸点很低,一个对望的眼神,一个肢体动作,一个轻轻接触,很可能就引燃彼此。

他们已经顾不上吃荔枝了。

温廷舜将温廷安打横抱起,将她径直抱入了寝屋之中。

案台上正燃着一丛幽幽淼淼的烛火,烛火犹如一枝细密的工笔,巨细无遗地描摹着两人的轮廓,他们的轮廓剪影,倒映于近处的鸳鸯戏奁八轴屏风之上,影影绰绰,渲染出了一片蒙昧的光影。

温廷安觉得温廷舜是要做那一件事了,她已经预感到了某种征兆,她先止住了他的动作,说:“你先吹熄烛火。”

这一回,轮到温廷舜委屈了,问道:“能不能不吹熄烛火?”

温廷安乜斜了他一眼,说道:“为何要吹熄烛火?”

温廷舜道:“因为想看清楚你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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