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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章 朕要管财库了(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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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章朕要管财库了

事后得知所谓的裁库,就是财库。

田堂静尴尬地直接扣手,她早该想开用一个鸡腿换回来的情报能可靠吗!

赵公公还以为裁库是裁衣的地方。

路痴部下以为是切菜的地方。

她的脑回路更绝,还以为是人事部。

她不好意思捂脸:“公公,敢情咱们三个都在不同频道,你怎么不告诉我这不是人事部?”

“我早就习惯陛下说些听不懂的词了,只要不是像以前神经兮兮,现在胡言乱语,老奴还是能接受的。”赵公公习惯性装糊涂,反正他又不知道人事部是什么东西。

魏刚已经气得掉头要走了,田堂静赶忙提着衣摆追出去:“表哥!息怒!”

“表哥留下来吃饭呗!”

“表哥,朕错怪你了,给朕一次机会!”

“我可受不得陛下一句表哥!请陛下留步!”魏刚脾气来了九头牛都拉不回来。

接着阴阳怪气道:“还有我哪敢怪陛下,应该是陛下给我一次机会向你负荆请罪。”

好家伙!成语都用上了。

看来他真的很生气。

眼看都快追到宫门口,她双腿跑得发软,这大老粗还是走那么快,一点不觉得累的样子。

“表哥,那个财库朕接下了!”她终于忍不住停下发软的双腿,朝他喊道。

魏刚终于停下脚步,顿时变脸飞快走到她面前,搓搓手道:“陛下,啥时候入班?不,我说明天你就来财库查账吧。”

田堂静:.......

她怎么感觉真是个烂摊子。

不管怎么样魏刚的脾气总算顺下来了。可以好声好气跟她说话。

之后魏刚将财库大概的情况描述一遍,原来魏氏一直是他在发军饷,支出进项都是他一个人管理。

平常请了不少珠算极好的师傅帮忙查账,可总是有查不完的一天,每次查到一半,就会有一笔烂账。

魏氏的财库是每天都在更新账本的,一旬,也就是十天做一次汇报总结,半个月一次小清查,月末会再清查一次,大清查是三个季度一次。一年四次。

烂账每年都会有三笔,这是固定犯错的次数,有一年的烂账最高有八次,魏刚那年连乡下的宅子都卖出去抵押,才修补好一笔烂账。

她听完惊了,每年都要三次烂账,就算在现代一次烂账都可能搅得公司上下不宁,魏氏居然有三次,而且财库收入还能勉强保持小盈利。

这是得多烂的算账技术才会每年出那么多次错误。

她露出看稀奇动物的眼神对着魏刚,把魏刚看心虚了。

魏刚道:“陛下,你可不能反悔,现在当家的怕你苦还没决定将财库交给你。”

“你得说服当家的。”话落,他又如负释重般松口气,拍拍自己胸膛,想着下个月开始他总算有钱喝点小酒,听点小曲,老婆的胭脂水粉可以买贵一个档次的。

老婆满足了,就不会吵吵闹闹,家庭也和睦了。

来年再抱两个小崽子,他魏刚算是在洛京城脚下安家以后子孙后代都是京都人。

再落魄都能有口饭吃,不至于当乞丐。

魏刚是美滋滋地出宫了。

田堂静总感觉哪里不对,只好挠挠腮帮子转身打算回宫,恰好夫人骑着马回来,两人在东门撞见。

魏影立即停下,翻身下马,将缰绳丢给跟随的魏兵。

“夫君。”③

“夫人。”她快步迎了上去牵住魏影的手。

魏影将手抽出来,高举起来给她看腕口还有点漆黑的墨迹,显然是忙完就着急赶回,都没来得及洗手。

“怎么跟打仗似的十万火急?”她从袖口掏出手绢握起她的手给她擦拭,墨迹很快就擦干净,似乎也没看起来那么脏,而且手腕还带着一缕淡淡的墨香味。

好像是已经洗过手,忘记擦手匆忙回来的。

想到魏影是迫不及待回来跟她吃饭,她心下一甜,嘴上却不依不饶:“兵马所离这里还有一段路,你那么赶,不怕累着。”

“确实有点累,不过今天少处理了些事,明天事就会多起来。”魏影缓和的语气让人倍感安宁。

她便顺势接话道:“没事,从明天开始不需要你来回赶。”

魏影开始用擦干净的手轻轻握起她的手:“嗯?”

她挽起魏影的左手道:“因为明天我就要去你上班的地方,上班。”

此话一出,魏影立即将手抽出来,似乎有些不太赞同。

“魏刚都和你说了。”

“嗯!”她点点头又死皮赖脸地去抓她的手,这次紧紧藏在袖子里不让她挣脱。

魏影十分无奈,便没有将手抽出来,反倒问她:“财库那边勾心斗角,事情远比你想象中复杂,那不是算几笔明账就能站稳跟脚的地方。”

“可是我不管,魏刚得给夫人败多少家财?”她突然满脸的心疼:“想到我老婆每天含辛茹苦在桌前批改折子,尽量维持公正,可手下的人各个老奸巨猾,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小算盘要打你财产的主意。”

“想想每天流失那么多钱,我都快要气死了!”田堂静说着不服气的鼓起腮帮子,俊秀的脸蛋,横眉怒目,龇起牙来还真有几分凶意,与以往温良的小嫩脸成反比。

魏影怔了下她明白过来了。

她的小夫婿,也想保护她。

想到这,魏影总算松口:“明天可以去试试,但若有不适,必须及时止损。”

“另外,我得告诉夫君一件事,财库不是没有能用之人,也并不是不能将帐算明白。”

话到此处,魏影似乎想到什么语气微微沉住:“而是账目通常和人情分不开,有利益可取便会抱团一致对外。融进去能少损失,融不进去便会与人把柄。”

这也是为什么魏刚急着甩掉的原因!

魏刚就是融入进去,手下人才好办事,现在财库盘算,每项都有几个职位,都是魏氏子弟担任。所以这些职位不好辞人,在位的人一旦偷懒,必然会有几个环节出错。

而一旦出错,环环相扣到处漏洞,篓子说不定会越捅越大,就算事后查出来,新账变旧账旧账未清,又添新账,财库每日都是支出,不可能会为了查账暂时停止运转。

维持的秩序一旦停止运转,就会影响端着魏氏饭碗的所有人。要是乱了,必会在整个魏氏引起轩然大波,蝴蝶效应,就会在整个魏氏引起地动山摇的飓风。

就比如公司要是延迟一个月发薪水,有储存的习惯。

魏刚能勉强维持运转已经是不错的成绩。

可即使如此还是有人看不起他。

田堂静听完神情严峻,她确实接到一个大麻烦。

“真的考虑好了?”魏影再次问道。

她擡眼还是坚定地点点头:“夫人,我不能总是躲在你的羽翼下偷渡光阴。”

“要是以前我肯定会心安理得,躺平就躺平,哪来那么多想法,反正天塌下来有夫人挡着,可现在不同了,自从被掳走几次,我也明白有实力不用和没能力还是有很大的区别。”

事到如今见她如此坚持,魏影不再劝她,她主动挽起田堂静的手,算是答应她去财

库任职。

“我们一起去洗手。”现在夫人说话就好像同宿舍女生之间手拉手去楼下小卖部的感觉。

她想了想夫人今年十九,还没听她说过,几月份出生。

她边走边问身边的女人:“对了夫人,你是几月份出生的?我今年还是第一次给夫人过生辰。”

“七月。”魏影顿了下,似乎从前都没有人问过她生日:“过了七月我便二十。”

说到二十,魏影的态度有些诡异地沉默了。

田堂静还没发现,只是想着给夫人准备什么生日礼物好?

大家族的当家人生日肯定会举办寿宴,不过和她不同,她要私底下给夫人准备。

没想到魏影却道:“我不过生辰,夫君不必操劳。”

“为什么不过?得过,我还很期待给你过。”她还在想着怎么制造惊喜,夫人会喜欢什么。

魏影语气忽然冷了下来:“不必操劳。”

那种排斥的语气十分明显。

田堂静终于反应过来,愕然地对着魏影,魏影眸子一紧,僵硬地改善口吻:“夫君,生辰并不是每个人都想过。”

话落,魏影温柔地拉着她回未央宫。

尽管夫人又变回温柔体贴的夫人,可她还是明显感觉到夫人反而很忌惮自己的生辰。

莫非是曾经遇到过什么事,才会让她如此排斥!

她不由开始担心起夫人。看来得抽空问问魏刚,为什么夫人不愿意过生日?

回到未央宫魏影肉眼可见放松起来,以前她总爱穿盔甲进进出出,新婚之夜更是累的就着盔甲睡着了。

今天她却穿了一身白锦卷云袖的常服,束着的高马尾,亦半放下来,闲散地披落在腰间,婀娜的身段越发勾人。

摘忙出。

她静静地看着自己的静静替她摆碗筷,汤勺,唇角微微泛起一丝笑意。

现在未央宫的主殿,两人独处连赵公公都不许进去。

田堂静想为魏影的脸制造喘熄的机会,她总觉得魏影把这么好看的脸挡住真是暴殄天物。

她拿出上午让赵公公去绣纺定制的镂空防水布面具,涂上一层暗金色,看起来有厚重感,画的狰目的神兽獬豸,能辨曲直,见人相斗、以角镇恶,符合魏君侯高大威严的形象。

魏影看着精美的獬豸,她非常捧场戴上,只觉轻便透气,眼前一片空旷,明亮,脸颊凉凉的仿佛在呼吸。

“夫君,此物甚好。”

田堂静闻言十分骄傲,她开始为她介绍起面具的设计和实用性与适用性:“夫人别看是镂空的,外面是看不见里面的,可视野宽阔,和没戴面具看人的视野差不多。”

“我这是参照了宫里的一套茶具的设计,叫白云柚,还有寓意好的上古神兽。”

魏影不由朝她投去赞赏的目光:“眼光亦甚好。”

“那么以后我们就淘汰这张又丑又重的面具,都快给我夫人的小圆脸挤成方脸了。”她捡起原先戴的那张十分的嫌弃上面的工艺,光要面具凶神恶煞,却不考虑一下实用性。

还好夫人平常在外才戴,一个人独处时会摘下来。

魏影看着她为自己一张面具都愤愤不平,她低眸再次看着平日戴习惯的恶鬼面具,忽然也有些嫌弃。

或许,她也该放下一些过去的东西。

就先从面具开始。

身边的人不厌其烦地操心她的事:“对了,夫人这张面具是谁给你的?上面的磨损和打光都可以看出来用了许久了。”

“虽然我很感谢那个人送你面具,可现在应该换了。”

“夫人可不要怪我不恋旧,毕竟过去的东西不一定是好的,也不一定值得留念。”

她不经意的一句话,瞬间让魏影直怔怔望着她,似乎原本藏在里面的羁绊,被一语惊醒,略显混沌的情绪渐渐清晰。

魏影伸手抓住面具,悬在空中,停了下:“夫君说的对,有些东西原本不值一提。”

话落,她起身抓着面具走到台柱下摆放的垃木桶,毫不犹豫地丢了进去。

砰!木桶和面具相碰的沉闷声。

随着主人一念之间被丢弃在它原本该待的地方。

田堂静感觉夫人话中有话,不过她现在的注意力在夫人身上的另一件东西:“对了!夫人,你腰后别着的那把黑不溜秋的佩剑呢?”

黑不溜秋?魏影有些迟疑要不要告诉这人这把不是普通的剑。

“夫君,想要这把剑?”

她挠挠鼻尖有些不好意思道:“也不是很想要,只是借我戴几天,反正你给,我也用不上,还不是搁在剑架吃灰。”

“好,你想用就拿去。”魏影大概猜到小夫婿是要为明天去财库做准备。

看来她的小夫婿是盯上财库了。

若是如此财库那些人再难缠,她也得抽出点时间盯着点。

田堂静见夫人那么爽快答应自己,她冲过去就抱住她,使劲在她脸蛋亲两口。

“嗯啊!夫人最好了!不过那把剑叫什么名字?”

古人似乎很喜欢给自己佩戴的武器取个很了不起的名字,才衬得上自己的身份。

像夫人这种一方霸主级别的,佩剑的名字只会更高端霸气吧!

魏影去里室的剑架上将那把和黑不溜秋的佩剑取下来,带到田堂静面前,介绍它:“此剑名为鳞狞。”

她点点头:“哦哦,原来叫宁宁。挺有特色的。”

“夫人真会取名字。”

魏影迟疑一下,提醒道:“是鳞狞。”

“我知道了是宁宁了。”她又再次点头,话说夫人给佩剑取名居然喜欢用叠叠字?

魏影提醒道:“夫君说话大可不必咬字。”

“我真没咬。你这把剑不就是叫宁宁,叮叮咛咛的,还蛮可爱的。”

魏影:……

罢了,随她去吧。

“夫人就借我耍几天威风一下。”她夸张地比了个一阳指的姿势,尽量让自己看起来威风。

魏影重新把视线落在剑架上,另一把银白的佩剑,有点犹豫,要不要把另一把也介绍给田堂静。

田堂静则在旁边一直宁宁的叫着,嘴里叫的可顺溜。

最终魏影叹口气,决定暂时还是别介绍吧。

之后两人用饭,田堂静大快朵颐的同时还不忘给魏影夹菜,从前她都喜欢吃独食,现在有分享的人,反而觉得食物更美味了。

魏影今天亦破例多用了半碗饭,胃口大开,尤其是小夫婿亲手给她拌得柠檬无骨凤爪,甚是脆口酸甜,她非常喜欢吃。

还有腊梅鸭,甜而不腻,用一张晶莹剔透的面饼包裹,油脂便在嘴里划开,又香又脆。手撕鸡肉,丝丝分明,条条入味。

最后一道饭后汤,山药玉薏浓汤。

一顿饭吃下来,魏影才发觉过去粗茶淡水的日子,也许一去不复返了。

她还是跟着小夫婿及时行乐吧。

田堂静现在还不知道,她已经抓住老婆的胃,还把习惯把苦当饭吃的老婆带到品尝美食的道路上,同样一去不复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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