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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章 朕的夫人气坏了(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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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章朕的夫人气坏了

此时小骗子圆眸氤氲长长的睫毛像挂着水雾,正迷惘地盯着她,脸颊烫红得像苹果一样,双唇因为缓缓呼出热气,整个就是烧开的水壶。

热气不断从她鼻腔呼出,额角渗出得晶莹的汗珠淌过锁骨涨得红润的皮肤,仿佛玛瑙红宝石滴出的血那般奇丽。

她像是认出魏影,又像没有认出,睁着一对看熟悉的陌生人的眼神。

魏影凛若寒霜的脸庞,美艳又清冷,指尖捏着她的下颚,稍稍用力那细皮嫩肉的皮肤下覆盖的血管仿佛清晰可见。

“若未出事,你是不是就会毫无负担向本君隐瞒一辈子?”魏影的语气寒彻得人令人遍体生凉。

可此刻田堂静意识处于一种半梦半醒的状态,朦胧的视线,连她都不确定自己身在何处,面对的又是什么人?

几乎连害怕的情绪都不曾流露。

池里的水已经渐渐变得冷,饶是如此她身上还跟着火一样烧得慌,只有这微凉的水能缓解她的痛苦。

“嗯呜...”她痛苦的哼哼唧唧,下颚一直被捏着,神识未清的状态下,返璞归真像个孩子一样不舒服地扭着头。

“呜呜呜呜呜!”突然就像只迷路的小鹿叫了起来。

那难受的嗷呜声,懵懂无知向她求助的眼神,将魏影眼底的阴翳消散几分。

“这副模样是摆谁看?”魏影松开她的下颚便要站直身,表面淡定,可双手背在身后却悄悄攥紧。

任由池边的某人哼唧,从开始的委屈哽咽逐渐往愤怒的方向发展。

兴许是药物的作用,田堂静就像一头失去意识的猛兽,白玉脆嫩的双手不断敲着池边的花岗岩,力气亦比醒着的大,摆放在旁边的胰子与托盘通通被她掀翻,甚至她整个人不安分在池边窜来窜去,直到一头扎进水里,柳腰的黑发瞬间浮起在池水扩散,仿佛多黑莲花那般冰艳。修长的两腿,如鱼儿扑腾,贝白玲珑的娇躯轮廓若隐若现,皮肤凝滑宛如羊脂。

魏影一脸冷漠地对着池子里不断翻滚的人儿,任由她发疯发泄,无论是装的还是真的,从此刻开始,她不会再被这样一脸无辜的人所欺骗。

“有过一次便可,不会再有下次。”她双眸缓缓阖上,像是在说服自己,不断小声地喃喃自语。

然而当浴池闹腾的水花声突然骤然停止,水面发出咕噜噜气泡声,声音开始慢慢变得微弱。

那隐约的呼吸也从耳边消失。

魏影蓦地睁开眼睛,下意识盯向池子,只见某人突然仰起雪白的身体,将原本可以遮挡神秘地带宛如曼纱的黑发被她压在水底下,她还睁着无辜的双眸,痴痴对着岸边的女子笑了笑,如同孩童般憋气出气,似乎真的将自己当成了小金鱼。

“田、堂、静!”意识到自己再度被欺骗,魏影声调越发冷硬,她可怕地凝视着她,仿佛要将她玉骨覆灭。

池里的人儿早已没有往日的意识,可仍旧敏[gǎn]感觉到她的情绪,宛如做错事的小兽那般嗷呜一声,四肢抱住自己,瑟瑟发抖地躲在水里,只冒着个毛茸茸的脑袋,不敢与她对视。

可那对圆眸又好奇,又喜欢的紧,顶着害怕也要神采奕奕地看着她,灵动纯真地眨眨眸。

一副做错又却不知道自己哪里错了,她默默低着头蔫着发丝,等待原谅。

只是一瞬,魏影错开视线,额角的凌霄花因为烛光的角度,变得若隐若现,阴影的另一边满是阴戾,如同魔鬼,另一边则是阴柔又复杂的情绪。

天人交际之间,那张阴柔娇媚的脸蛋再侧过来,烛影不见,池水多了一人。

趟下池子,冰冷的水漫过膝处,渐渐到腰间,浸湿着坚硬的盔甲,往下伸手臂甲沉下水,臂弯有力捞起未着寸缕的柳身。

魏影将田堂静带出水面,她垂下眸,眼睑落下一片阴影:“下不为例。”

似乎是对她说,更像是对自己说的。

而回答她的是田堂静痴痴一笑,未言,可这张俊美的脸蛋直白地表达着对她的爱意,一眼便可透窥其内心。

魏影神情陷入阴晦,紧紧盯着她的脸庞,每一寸的情绪,最后擡起指尖狠下心将她的双眼合上。

“不许这么看着本君。”

“田堂静,你这个骗子。”

回答她的仍旧是人畜无害,还依偎在她怀里,甜蜜充满眷恋的脸蛋,双手环住她的腰身,那柔软的肌肤就像亲在她的盔甲上,哪怕隔着冷硬的盔甲,魏影仿佛也能感知到这个骗子的清香。

鼻尖都是这个骗子的味道。

有那么一瞬,魏影冰冷的双眸似乎丢掉了神。

她狠下心,直接将田堂静拉开,正要推开她。

忽然一个湿漉漉带着樒汁的吻落在她唇上,停留得非常短暂,使得她一滞,某人睫毛弯弯,眨了眨,迷惘对着她,就好像在笨拙地哄她。

魏影突然笑了。笑容中多了丝凄冷。

她没有再推开田堂静,而是摘下自己披风紧紧裹在她光洁的肌肤上,将她包裹得严严实实,随后横抱在怀里,那在锁骨挂着的獬豸软皮面具落在田堂静的脸上,盖住了她的脸,唯独那双圆眸亮堂得越发夺目,如深海发光的明珠。

魏影抱着她一阶一阶上岸,原本在她怀里安分的某人,突然四肢再度陷入癫狂,乱拱乱动的状态,甚至一头撞在魏影的肩膀上。

两人扑通一声双双摔进水里。

田堂静痛苦地捂着胸口,撕咬着自己的嘴唇,随即又在自己身上乱抓,不一会儿好看的胴体全是她的抓痕。

魏影在池里站起,从她身后抱住她,钳住她的双臂,这时才发现这药物发作似乎不一般。

“田堂静,醒醒!”她以命令的口吻试图唤醒某人。

得到的是田堂静忽然转身狠狠抓向她的盔甲,食指的指甲瞬间被绷断,端掉的指甲扡进柔软的红肉内,夹缝满是鲜血。

魏影立即抓住她自残的手,另一只手解开腰间的绳结,将盔甲卸掉扔到池边。

某人又发狂地去抠她的衣服。

魏影紧紧抱住她,意识到田堂静的状态远比自己想象中更糟糕,俯首下双眸闪过一丝担忧与疑虑。

“嗷啊!!”田堂静忽然开始拼命嘶吼起来。

更像是病发的前兆。

“到底怎么了...”魏影语气带着微微颤音万

分不解道。

田堂静痛苦地五官都快扭在一起,她仰着头,不断挣扎蛄蛹,撞击,最后抱着魏影再度跌入池子。

两人的口鼻都呛进水,魏影好不容易托着她起身,喘口气,再对被她抱着拉下水。。

两人不断挣扎,水花四溅,看起来浑浊不已。

田堂静仿佛有使不完得劲不停折腾,将魏影折腾得后退几步,饶是武人都无法马上擒服她。

魏影将她掰正身体,拉入怀里,想将她的四肢都挡在身后,保护她脆弱的皮肤。

帮助她泄掉那药劲的发作。

一刻二刻,三刻钟。

某人四肢被紧紧控制在肩胛附近,胡乱拨弄时将魏影束起的发绳拉走,使得她黑发倾泻垂在细腰,肩角的衣服满是被撕咬破开的痕迹。

魏影发缕垂在耳鬓两侧,削弱她冷戾的棱角,柔美的脸蛋在凌霄花娇艳的衬托下尽显妩媚之意,没有了军侯居高临下,不可一世的气场,反添闺阁女子香馥的韵味。

看着她如此冷艳的美貌,田堂静迷惘的眸子渐渐拨云见日,意识醒来三分,兴许是折腾许久,药劲已经发泄七八分,她终于冷静下来,痴痴盯着魏影。

魏影抱着她玉立站在池子,浑身湿透,衣服紧贴皮肤,曼妙又不失矫捷的娇躯的轮廓若隐若现。

田堂静感觉自己好像睡得很沉,又好像没睡,眼前如此美丽令人惑媚的女子,是她的妻子。

此刻她冰霜的双眸下藏着清晰的担心与怜惜。

这是梦吗?

她仿佛看见自己已经是女子之身,可以光明大到去跟妻子坦白,告诉她,我即便是女子之身,也爱着她。

可这一切都是梦。

她的妻子不知道她是女子,更是愿意以相夫教子的姿态表示想与她长相厮守,白头到老。

她很想替她实现这个愿望,但终究是一场空梦。

迟早会醒来。

“不管这是梦,还是其他的也好,现在我就想告诉你,我很喜欢你。”

“魏影。”

“但是我知道我们无法在一起,所以,这次就在梦里让我任性一下吧。”

她说完缓缓擡起头,双手从魏影脊梁慢慢往上爬,一直爬到她的后脑,随即重重一压,她狠狠地吻上魏影。

魏影瞳孔瞬间放大,猝不及防地交吻,令她有一瞬窒息,只是轻轻开口想换气,一条滑溜的柔软的小舌钻进她的口腔,撬动她的贝齿,严丝无缝贴合。

挺立的鼻尖压着她的鼻尖,亲密得交缠在一起。

魏影先是抗拒,随后是双眸闪过一丝挣扎,最后决定用手掰开她,稍稍一用力,她突然离开她的唇,额与额磕在一起,互相喘气。

“醒了?”魏影立即抓到自己唯一一丝清醒,捏紧问道。

回答她的是再一次沉沦的甜蜜的吻。

田堂静挑起她的下颚,温柔地吻了过去。

魏影沦陷在她的深吻,她的怀里,额间的凌霄花,渐渐由娇艳变暗紫,颜色越来越深,直到魏影修长的立颈处,青筋一爬,一阵冰凉感窜上心头,瞬间拉回了她的意识。

魏影睁开眼眸推开田堂静,田堂静后退几步,还以为是梦,可又觉得这个梦太过真实。

“影儿,你脸颊上的凌霄花变成黑紫色了。”好像中毒一样。

果然这朵花没有那么简单。

她快步上前,轻轻捧起她的脸,浅浅一吹:“不痛不痛。”

魏影露出错愕的目光,不过很快,变得冰冷无漪,她狠狠捏住田堂静的下颚。

田堂静感觉下巴被掐住,她满眼的宠溺:“老婆,反正是梦,你掐吧。”

“哪怕是现实我也愿意这么被你对待。”

直到下巴传来刺痛,感觉被捏得要抽筋了,她都快流口水,还以为是梦:“没想到梦如此真实。”

稍后空气陷入一片沉默当中,魏影松开她的下颚,指尖一擡快速在她胸口一点,瞬间肚子发出咕噜咕噜的叫声。

田堂静饶是再神经大条,都意识到此刻似乎不是梦。

她瞪大眼睛擡头望向魏影:“影儿。”

回答是魏影被她、蹂、躏、得滋润,越发红艳的嘴唇冷声中隐透着丝娇滴滴和未来得及散尽的情、欲、:“骗子!”

同样回答魏影的是已经大脑一片空白宕机的变成死鱼眼的静静。因为太过震惊,她站着晕过去了。

还往前倒正好脑袋在魏影怀里。

魏影推了推她,动作十分气愤,可另一只手在她要倒进水里,又无法无动于衷地拉住她。

某人就保持下半身站着,上半身头是往后仰昏迷的姿势。

这种又恨又无可奈何的心情充斥着魏影整个心腔。

*

此时此刻汤泉宫的人通通被驱赶,杨帆不知道发生什么事,但赵公公说现在不能让别人靠近陛下。

想到魏君候那么生气,杨帆不禁深深担忧陛下,她不懂陛下那么好的人,就算是有秘密,也不该那么对待她。魏君侯方才那架势像是要杀人一般。

杨帆顶着所有压力将宫女魏兵甚至附近的厨子赶到宫门。

魏兵们推搡在一块满是怨言,一个败军之将对他们大呼小叫。

若不是皇宫重地不得拔刀,兴许早就打起来了。

赵公公坐扶手雕栏边的墩石,一边哭一边擦眼睛,就是闭口不谈到底发生什么事。

一时间皇宫门口乱成一团。

魏音音刚将姜恭驱赶出皇宫,心知姜恭此行是为了达到什么其他的目的?除了掳走豆芽菜之外这个目的。还有其他目的。

魏音音不敢在外待太久,便直接回宫。就真的跟猫咪一样在屋顶巡视自己地盘。

当看见宫门的杨帆和赵公公都在外面,这两个人平常最喜欢黏在豆芽菜身边。

如今不在豆芽菜身边?

那肯定是出事了!

“莫非义妹回来了!”魏音音心咯噔一下,第一反应就是大事不妙,为豆芽菜捏把汗。

她飞快跑到未央宫,还没落地,便屋顶看见回廊另一边,义妹与豆芽菜浑身都湿漉漉的样子。

豆芽菜更是昏迷被义妹背着。

义妹浑身是杀气,一会儿脚步加快,一会儿慢下来,晃了下背上的人,好像试图将她唤醒。

饶是魏音音看见此情此景,她都收起脚,不敢再前踏一步。

完了!义妹生气很可怕的!

她尤记得义妹加入无影暗卫的第一天,有人不长眼的惹怒她,便被她直接丢下蛇窟。

那人更是吓得疯了一段时间,若不是娘亲亲自扎针,兴许那人就交待在蛇窟。

“豆芽菜毕竟是义妹喜欢过的,就算无情,也不会那么快吧?”魏音音蹲在屋顶上担心地直接抠脚。

“不对,说不定会由爱生恨!”

“豆芽菜不会死吧?”

魏音音偷摸嘀咕几声,突然意识到自己似乎先担心的豆芽菜,明明义妹才是被欺骗的受害者。

“我该不会是胳膊肘往外拐的人?不对啊!”

正当魏音音纠结时,殿屋下传来魏影的浸透寒气的声音:“音姐,骗子身体似乎有样,劳烦你下来诊脉。”

魏音音忽然感觉背后一股凉气穿过,她顿时站直身体,对着屋顶道:“好!”

真是奇怪明明是她告诉义妹,豆芽菜有问题。

怎么这会反而提豆芽菜捏把汗不说,还总感觉自己也得罪义妹了!

还有义妹说豆芽菜是骗子,应该是已经知道豆芽菜的秘密。

想到这,魏音音迅速落地,跟在后面一步步走进寝殿。

刚进来看见寝殿的装修很是温馨,到处都是小两口生活过的痕迹,还能看见魏影随处摆放在长塌上的腰带,很显然有一段时间她在这里过的很轻松惬意。

还有台柱上挂着一张空白纸很像日历,上面画了五个红圈圈。右侧还写着恋爱日历四个大字。

魏影将田堂静丢到床上,田堂静头正好撞到柔软的枕头上,她便转过身,不再看她,重新带上獬豸的面具,不露声色地藏起嘴唇上的痕迹。

魏音音还是第一次见她对豆芽菜那么粗暴,不由小声劝道:“义妹,她浑身都湿了。”

“我换不合适,还是你来换?”

“替她把脉。”魏影不可置否道。没有拒绝也没有答应的语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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