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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局(上)(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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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局(上)

沈潋初答应了谁呢?

按照惯例,他一个都没答应,而是应了一个朋友的约,一起喝酒。

他甚至没有打扮一下,就简单的白衬衫黑裤子,带了个墨镜就出发了,偷溜的,没让庄园里的其他人发现。

目的地是一个高档会所,走进一楼,依旧是灯红酒绿的模样,沈潋初像一只灵巧的猫,直奔二楼,二楼的人就要少很多了。

拿出手机看一眼,顺着数字找到包厢。

一屋子的外国人,依稀可见寥寥几个亚裔面孔,人群之中最为显眼的是一个白皮肤蓝眼睛金色头发的年轻男子,那就是沈潋初那个朋友。

亚伦老早就盯着手机了,但是他亲爱的沈二少并没有给他发第二条消息,上一条还是一个小时前十分简短的一个“ok”,是对他“沈少爷出发了吗?”的回答。

多么冷淡,但没有人会怪罪。

那扇门打开,所有人的目光便只会聚集在一处。

沈潋初适应良好,伸手简短地打了个招呼,亚伦大步走过来跟他拥抱。

说实话,亚伦长了一张十分符合西方人审美的脸,刀削斧凿一般,却又不失少年感。

“沈,我没想到你真的会应邀。”亚伦有些不舍地松开,那双湛蓝色的眸子看着沈潋初,满是深情——唔,他看人一贯是这样的。

沈潋初一点也没被诱惑到:“嗯哼,你的荣幸。”

“对,我的荣幸。”

沈潋初在这的受欢迎程度并不亚于国内,无论是长相,气质,或是他背后令人眼热又忌惮的家世,随便挑出来一样,都够他被万人追捧。

但是美人总是不好接近的,或许黔驴技穷,也得不到一个微笑。

沈潋初没喝多少酒,这边的风气要比国内开放太多,两两相贴的人忘情扭动身体,好在亚伦和其他几个“护花使者”一直围在沈潋初身边,才没让这位“抡瓶子砸人”第一人在今晚重操旧业。

喝了一会,沈潋初觉得有点闷,准备去个卫生间。

一旁的亚伦见状立刻也跟着要站起来。

沈潋初的手指印过自己的嘴唇,然后淡定地印到亚伦的嘴上,阻止了他的动作,居高临下,神色有些冷淡,但在这样混乱的,涩欲横生的气氛下,显得禁欲又勾人。

“我自己去。”

对方好歹也算是见多识广,此刻却被迷得晕头转向。

等到沈潋初走了半天才反应过来,脸有些红,轻咳一声,瞟一眼旁边眼神哀怨的朋友:“看见了吗?沈亲我了。”

“只是手指而已。”

“可是他亲我了。”

“……”你可快滚吧。

沈潋初洗完手,洗手间的人不少,卫生纸将手擦干净,他目不斜视地离开,西方人大多身材高大,衬得沈潋初颇为“小巧”,对此沈潋初很是郁闷。

走出洗手间,是一个拐角的地方,混乱中不知道是谁碰到了他的衣袖,沈潋初下意识地回头,忽然有个人贴上来。

卫生间里发出一声尖叫,而沈潋初在人群的视线之外,被人猝不及防地捂住嘴朝另一边通道拖。

与此同时,一股异香传来,是迷药。

混乱的人群令人有些眼花缭乱,沈潋初看见似乎有一个背影与他很像的人从自己原本的道路上走了过去。

沈潋初的反应也很快,肘击,弯腰,然后轻巧地利用腰部力量翻到男人的后背,拿起随手从地上捡的,不知道谁留下来的酒瓶,狠狠地砸到那人的头上。

“抡瓶子砸人”成就再次达成。

男人的身形晃了两下,头顶汩汩冒血,但显然经过严酷的训练,并未丧失行动能力。

显然对方没有小瞧这位看起来手不能提肩不能抗的小少爷,但是沈潋初哪能一次性对付四五个个个有他两三个壮的高大男人呢?

何况迷药的正在起作用。

在开了两个男人的脑袋之后,沈潋初还是被抓住了。

对方似乎有什么顾忌,并没有下死手,最后,沈潋初被麻袋蒙住脑袋,然后被人扛了出去。

感受到自己被扛在肩上的沈潋初:“?”

眼前一黑,他晕了过去。

另一边,时刻跟随在少爷身后的威廉,几乎是在见到那个“相似背影”的第三秒便发现了不对,浓眉拧紧,他拨通了一个电话,然后朝混乱的人群追上去。

看得出来对方有着精密的计划,几乎从亚伦的那个消息发出开始,这场围绕着沈潋初的计划便已经开始实施。

至于亚伦?

他此刻早被保镖压在地上,满脑子却都是沈潋初被人绑架的消息。

不是他,那是谁,是谁透露了沈潋初会来这里的消息呢?

庄园里的男人也是几乎在第一时间知道了,反应是下意识的,没人知道对方是什么目的,但是从推测得出,对方是想要以沈潋初作为要挟,逼迫伯爵府做出一些势力上的妥协。

一个晚上,整座城市,彻夜难眠。

沈潋初再次醒过来,只听见耳边有人聊天,不知道哪国的犀利哇啦语,听不懂,不过睡的沙发还挺软的,他还以为自己会被扔到什么废弃工厂里自生自灭,一言不合就浇汽油毁尸灭迹呢。

轻微动了动手,嗯,五花大绑也不为过。

“沈少爷醒了就睁眼吧。”

看样子是在一所教堂里。

光很刺眼,沈潋初眨眨眼睛,眼泪像是碎钻一样粘在睫毛上,终于看清楚旁边坐着的人。

一个皮肤苍白,眼窝深邃,一身妥帖西装的西方男人。

男人有一双暗绿色的眼睛,有些阴冷,莫名像是黑夜里爬行,伺机而动的蛇。

“沈少爷的美貌果真名不虚传。”男人垂下眼睛,手里拿着一根权杖。

“……”沈潋初舔舔有些发干的嘴唇:“谢谢?”

“你可以叫我马里努斯。”对方的态度倒是出乎意料地温和。

沈潋初挣扎着坐起来:“昂,你好。”

“我可以喝杯水吗?”嘴巴里苦苦的,有点难受。

马里努斯惊讶于他的顺从和淡定,示意一旁的人给他端过去一杯水,嗯,有点眼熟,好像就是绑他的人的其中之一。

那人凶神恶煞地,一杯水举在他面前,沈潋初有点不高兴:“低一点。”

男人听话地低一点,然后在沈潋初喝水的时候还下意识地侧一下杯子,好让沈潋初更加方便,又不显狼狈。

“……”还怪体贴的。

喝完水,沈潋初换了个更加舒服的坐姿,打量四周。

“不会有人找到这的。”

“?”沈潋初侧脸看过去,浅灰色的眸子纯洁无比:“你确定?”

马里努斯微顿:“至少在谈判进行完之前。”

“你是老国王那边的人?”

马里努斯没有回答。

其实是很老套的权力纷争,老国王在年轻时就确定了新国王的继承权,然后在人到中年时又遇见了真爱,与真爱生了一个孩子,真爱难产而死,老国王将全部的爱倾注到这个小孩子的身上,自然就造成了继承权的动荡,如今老国王病入膏肓,新国王与那个公爵争夺皇位。

伯爵府始终保持中立,有点侧重于新国王那边。

“所以他们耍耍嘴皮子,却让你来干绑架我这种风险高仇恨大又不讨好的事情?”沈潋初神色无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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