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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门小团宠(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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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门小团宠

经过众人努力,白落的心情终于被救回来了。

小幼崽的情绪来时澎湃汹涌,去的时候也马不停蹄。

总之来得快,去得也快,再跟傅屿多说几句话,他早就忘记之前为什么生气了。

等到散场的时候,他已经强迫傅屿听自己说了很多话,最后趴在傅澜疏的肩膀上,不停跟傅屿挥挥爪,还要跟人家下次再见。

小幼崽就是好糊弄。

因为脑容量小,记性差,能记得东西非常有限。

他不知道世界已经发生切换,单纯地以为危险已经过去,现在他们又能和平生活了。

也压根不知道傅屿之前的父母是科研人员,只当他终于找到自己的爸爸妈妈了。

虽然人物关系发生了很严重的混乱,但是没关系,本来就没记住过。

即便记住了,被大人一忽悠,他也会怀疑是自己记错了。

回去的路上,脑袋空空的白落宝贝就在宝宝座椅里睡了过去。

白冬篱坐他旁边,看看他安静的睡颜,跟小天使一样,真的很想低头亲上几口。

但也就想想。

要是不小心把白落弄醒弄哭了,那后悔都来不及。

白冬篱坐回自己的位置,擡手伸了个懒腰,重重呼出一口气,全身放松了。

虽然今晚的所有情况都比想象中顺利,可白冬篱的精神一直处于比较紧张的状态。

脑内不仅时刻准备着各种狗血小剧场,还得是符合前后逻辑的小剧场。

可算顺利结束,勉强通关了。

有种进度条加载到了25%的感觉。

一切多亏了白落。

小家伙身形虽小,但可爱魅力巨大,单枪匹马就拿下了傅家父母。

这个世界似乎也眷顾着他们,还将傅屿送了过来。

作为傅家人,傅屿的认可也算认可啊,白冬篱感觉距离自己完成任务又进了一小步。

但他突然意识到了什么,脸上的笑容瞬间收起,全被震惊替代。

身体猛地往前,双手搭在驾驶位的椅子上,激动地跟傅澜疏说:“我突然发现一件很不得了的事!”

怕吵醒白落,他将声音压得很低,可语气急促激烈,一听就是大事。

然而傅澜疏不正经,他开着车,从车视镜里瞥了眼白冬篱的表情,玩笑道:“怎么,你发现自己真能生了?”

论如何用一句话毁掉氛围。

“……去你爹的!”

白冬篱皱起眉,气得说了句脏话。

要不是场景不允许,他肯定要再给傅澜疏一拳。

但傅澜疏就是犯贱,就是喜欢看白冬篱骂人的样子。

这是之前无意中解锁的古怪癖好,只因为白冬篱很少说脏话,傅澜疏偶尔才能听一次。

现在终于逮到机会了,他不抓住机会犯贱是不可能的。

见白冬篱往座椅上一躺,不肯理他了,傅澜疏又赶紧道:“我开玩笑呢,别生气啊。”

白冬篱终于能理解白落之前的心情了:“好笑吗?你看我笑了吗?”

“我的错我的错。”傅澜疏赶紧说,“你刚才想跟我说什么?”

“没心情说了。”

关于亲生论这件事,他都没找傅澜疏算账呢,这家伙居然还有胆子舞到他面前来。

傅澜疏轻笑:“别啊,是什么事,你赶紧跟我说吧。”

但这不算很过分的话,而且白冬篱也知道,今晚傅家父母对白落的接受度能有这么高,怎么都有傅澜疏这个谎言的功劳。

所以浅浅气了一下后,白冬篱就原谅傅澜疏的嘴贱了。

再次凑上去,前倾了身体,说道:“你有没有觉得,落落好像就是这个世界的主角?”

“嗯?”

傅澜疏还真没觉得。

“嗯?!”

但被白冬篱一提醒,这种感觉就很强烈了。

想起上个世界,其实白落也是主角,当时他们还做过这样的猜测假设。

但因为白落是第一个世界里的配角NPC,他们又觉得可能性不大,没有将这个假设坚持到底,最后不了了之。

现在等于是场景重现了。

因为白落已经是上个世界的主角,他们没想着这个世界的主角还是他。

可以现在的情况来看,不是他还有谁?

他今晚在傅家享受到的待遇,不就是豪门小团宠吗?不正好还是狗血真香版吗?

——他跟白冬篱负责狗血,傅家父母负责对白落真香。

甚至连新登场的配角都有小熟人,这不就是系统生怕白落遇上麻烦,所以直接送了个人形通关辅助器吗?

白冬篱说:“如果落落真是主角,我们也能蹭到他的主角光环吧?”

想想就有点激动。

傅澜疏上去就是一盆冷水:“别想太美好了,要是遇上什么麻烦,也是主角团里的炮灰先死。”

白冬篱垮下了嘴角。

“你会不会说话?”

虽然是这样没错,可这种桥段基本只在冒险剧情里出现吧,谁家都市剧情还要送人去死啊?

白冬篱回到自己位置坐好,这辈子都不想跟傅澜疏说话了。

等终于到家,下车时,白落自然醒了。

但还是很困,整个人都迷迷糊糊,连洗澡刷牙都不抗拒,任着家长折腾。

洗完后,他换上了印着小鸭子图案的浅黄色睡衣。

家长把他往床上一放,又迅速睡了过去。

一个只想睡觉的小煤气罐罐罢了。

白落侧躺着睡,后脑勺头型饱满,圆滚滚的。两条小短腿交叠在一起,大脚拇指还翘着,不知道在翘什么。

看着这只白胖胖肉乎乎的小煤气罐罐,白冬篱真的很想把他按在床上翻来覆去地亲。

“这么快睡着了?”

傅澜疏走进房间,看到的就是白落已经安睡的背影。

“嘘,说话轻点,别把他吵醒了。”白冬篱从床上起来,看向傅澜疏,“你跟我出来一下,我有话要问你。”

不用白冬篱明说,傅澜疏也能猜到,这是要跟自己算账了。

但问题不大。

他对这种局面有心理准备,早就想好了几百种狡辩的理由。

于是很自信地跟着白冬篱出去。

“你要去哪说,这里说不行吗?”

“还是稍微远些吧,我怕万一声音太大,吵醒落落就不好了。”

两个人直接下了楼,走到客厅边缘的落地窗旁。

白冬篱将落地窗推开:“都走下来了,我们就去外面说吧。”

“行。”

傅澜疏没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白冬篱说哪就是哪,跟着去了外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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