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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门小团宠(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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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门小团宠

白落午餐吃了不少,吃完就呼呼睡大觉。

睡醒再玩一会儿,晚餐的时间点到了。

晚餐延续了中午的好胃口,吃完后又是呼呼睡大觉。

谁看了不羡慕?

非常无忧无虑的幼崽生活,一天下来,除了玩闹就是吃睡。

傅母把傅屿的情况告诉他们时,白落早早已经是熟睡状态,并且连睡姿都换过了两种。

小家伙迷一样的体质令两位爸爸都挺捉摸不透。

说他身强体健吧,但以前还挺脆弱,只要流感季一到,最脆弱的小朋友怎么样,他就是什么样。

说他体质不好吧,傅屿现在又是呕吐又是发高烧的,喝脏水更多的白落却相安无事。

难道是他长大了?

经历过上个世界的磨难后,他终于变成一个强壮的幼崽了?

但想完傅澜疏自己都觉得离谱,伸手摸了摸白落圆滚滚的肚皮——瞧这肚皮肉乎乎圆滚滚的,除了萌还是萌,实在跟强壮二字没什么关联。

白落的睡相很不好。

不过在努力长身体的小朋友都这样,好像每晚在睡梦里参加划船大赛,各种睡千奇百怪。

傅澜疏摸完他的圆肚皮后,把被他蹬掉的小薄毯盖上了。

但白落对于外界的触碰还是有一定感知的,哼哼唧唧响了几声,似乎是不满意,很快又把刚盖上的小毯子蹬掉。

傅澜疏又盖上,白落再蹬掉。

再盖再蹬。

重复三次后,白落滚到傅澜疏伸手也够不到的角落去了。

傅澜疏:……

这小家伙是真睡了吗?

他怎么做到边睡边精准计算距离的?

但区区起个身的距离,根本难不倒铁了心要为他盖毯子的老父亲,傅澜疏撑起上半身,把毯子一甩,直接完美将白落整个小身躯覆盖。

白落也终于放弃抵抗挣扎,乖乖盖着毯子睡了。

确定白落这次是真老实了,傅澜疏才安心躺下,拿起手机看消息。

傅母都告诉他们傅屿的事了,傅澜疏便发消息慰问了一下傅归理。

傅归理:【没事了,已经打完针了,现在退烧了,正在好好睡觉】

傅归理:【落落没事吧?你们也小心注意点】

傅澜疏:【好,落落暂时还好的,我们会注意】

傅归理:【嗯】

傅归理:【我也正想找你,要跟你说件事】

傅澜疏:【什么事?】

傅归理:【今天早上跟你说的那些话,后来我想了想,是我太片面了】

傅归理:【他照顾孩子挺有一手的,我不该恶意揣测他对孩子的用心】

看到傅归理撤回对白冬篱的贬低,并且认可了他的能力,傅澜疏简直比自己收到称赞还高兴。

说不出的嘚瑟跟自豪。

本想借此显摆阴阳两句,不过考虑到傅家认可对白冬篱的重要性,傅澜疏还是选择了正经回答。

傅澜疏:【他之前那样,不怪你们有偏见,以后多多相处,你们就能看到他好的那面了】

但这事绝对可以拿到白冬篱面前去显摆。等他洗澡完出来,傅澜疏就要立刻告诉他。

傅澜疏已经迫不及待想看白冬篱吃惊感激的表情了。

不过小意外挺多。

白冬篱还没出来,白冬篱放在外面的手机先响了起来。

他没有把手机带进浴室,也忘记调成静音,骤然响起,惊到了正在睡觉的白落。

只见他像只小虾一样,猛地浑身一震,头脚都扑腾起来。

吓得傅澜疏直接弹起,一手拿过白冬篱的手机,火速调成静音。一手轻轻拍抚白落的后背,让他再次安然入睡。

还好还好。

白落的睡眠质量向来很高,爸爸的安抚又及时,这点声音没有对他造成太大干扰。

傅澜疏松了口气,将视线转向手机屏幕。

来电显示:妈妈。

傅澜疏很诧异,竟然是白母的电话?她竟然肯给白冬篱打电话了吗?

打电话过来做什么?

是准备叫白冬篱回家?还是专门来骂他的?

擅自接人电话肯定不对,但傅澜疏实在是有些好奇,再加上白母还挺执着,一直没挂断。

最后傅澜疏没忍住,接起了这个电话。

为不吵到白落,一步闪现到床下,瞬移到阳台去了。

“喂,冬篱?”

白母的语气竟有些惊喜,傅澜疏感到很意外。

因为他问过白冬篱,这么多天了,白家有没有联系过他。

而白冬篱给他的回答是从来没有。

傅澜疏沉默地清了清嗓子,开口应道:“阿姨好,冬篱暂时不在,他在洗澡呢。”

白母那端陷入两秒的沉默后,还是问道:“……你是?”

傅澜疏反问:“您说我还能是谁呢?”

这么一问,白母的沉默震耳欲聋。

虽然在两家人眼里,之前的白冬篱明确不是什么好东西。

但在白母眼里,傅澜疏更不是好东西。

简单罗列一下他的罪行,包括且不限于几年前搞大白冬篱肚子,几年后还敢跟白夙语相亲,一口气玩弄了他们家两个儿子。

现在给白夙语留下了心理阴影,还让白冬篱离家出走再也不回去了。

面对傅澜疏,白母必须深呼吸好几口气,彻底稳定情绪后才敢开口说话。

语气彻底冰冷:“是你啊。”

前后态度转变还挺快。

不过傅澜疏不介意:“是啊,是我。阿姨您是有什么急事吗,我可以转达给冬篱。”

“不必了。”白母道,“晚点我会再给他打,不劳你转达。”

“那也行。”傅澜疏说,“那再见。”

白母已经对他有很大意见,傅澜疏这样的态度更是火上浇油。

“我说你……”

有点忍不住了,话要自动从嘴巴里跑出来了。

傅澜疏淡定道:“怎么了?您对我也有什么话想说吗?”

那话可多了,白母简直存了一肚子脏话想要输出。

再想想,要是错过今晚这通电话,以后的确很难找到单独骂傅澜疏的机会了。

“你别跟我嬉皮笑脸的。”白母冷漠严肃地说道,“我已经知道你们有孩子的事了。你竟然没有一丝愧疚,还能用这种态度跟我说话吗?”

傅澜疏吃惊一秒。

但想就知道了,肯定是傅母把这个消息告诉她的。

这种事瞒不住,迟早两家都会知道。

只是傅澜疏对白家人更没好感。

之前的白冬篱是很不像话,可之前的白家人也不像话。

作为了解前置剧情的人,傅澜疏很清楚白冬篱在白家的实际地位。

更别说白冬篱这次离家出走,本质就是被白母骂出来的,之后不仅停了白冬篱的信用卡,这么久以来也是不闻不问。

“阿姨,因为有孩子对我来说是件好事,所以确实比较难理解你的心情。”

“……你!”

这话真的很气人,白母压着怒火:“既然你也有孩子了,你应该更理解才对!你就能接受自己的孩子莫名其妙被人搞大肚子吗?”

傅澜疏想了想,那还真不能接受。

别说搞大肚子了,谁要是敢欺负白落,他能上门毒死对方全家。

——但大肚子本就是个伪命题,因为白冬篱压根没大过肚子,这只是他们编造的谎言。

“阿姨,我跟冬篱不是莫名其妙。”

“我们好几年前也是正经恋爱来着,只是中途发生了些意外,导致几年没见,现在我们已经和好了。”

“你们所谓的和好,就是扯着无辜的人下水,当你们的踮脚板吗?”

“其实你跟冬篱的过去,你们怎么和好,我没什么意见。但你怎么能心里想着跟冬篱和好,又一边吊着夙语呢?”

“你伤害了夙语不算,现在冬篱离家出走,你倒好,不仅不劝着他回家,还让他不想回家了!”

傅澜疏察觉到这话哪里不对,问:“阿姨,冬篱什么时候说不想回家了?”

“难道不是吗?前几天我给他打了电话,我都劝他回家了,结果他怎么说?他说他还是不回家住了,以后跟我们有走动就行……这些话难道没你的份?!”

这话不仅没有傅澜疏的份,傅澜疏甚至连听的份都没有。

原来白母给白冬篱打过电话,还劝过他回家了啊?

那白冬篱怎么没跟自己说呢?

傅澜疏沉声道:“阿姨,既然你又说起来了,那我也再解释一遍。”

“白夙语的事情,我是有责任,因为我开始目的不纯。但我们只是很浅层的相处,吃过几次饭罢了,怎么都算不上我吊着他吧?”

“您也应该去问问白夙语,他为什么要在我们的关系进度上造假?又为什么要误导你们?”

“……你胡说什么!”

“阿姨,我是不是胡说,您仔细问问不就知道了?”

“冬篱不愿回家,也有可能就是您太偏心白夙语,总是拉偏架,让他对这个家没有归属感呢?”

“……这些话是冬篱跟你说的?!”

“还需要他说吗,谁都能看出来。”傅澜疏冷笑,“明明造假胡说的人是白夙语,结果挨骂的是冬篱,这合理吗?”

白母反应激动:“……难道不是你们两个伤害了夙语吗?!”

“阿姨,您要论到底是谁伤害了白夙语,那只有我,跟冬篱没关系。在这件事上,冬篱没有任何错。”

“其次有错的就是白夙语自己,是他不该胡言乱语,误导你们。事实是我跟他连手都没牵过,但他告诉你们的是什么样呢?”

“如果你们不能客观分辨,非要带着偏见看待冬篱,只偏袒明明做错的那个孩子——这样的家,他不想回也很正常吧?”

这么一番话说下来,白母哑口无言。

感觉就像脑门挨了一记重锤,暂时都失去了思考能力。

她一直都很相信白夙语,自然也对白夙语说的话深信不疑。

所以在她心里,白夙语始终是那个最无辜的受害者。

即便白夙语传达的进度跟傅澜疏所说的不相符合,她也愿意相信白夙语就是单纯地误会了,罪魁祸首就是傅澜疏。

但听完傅澜疏现在的话,一个她从未设想过的可能性被打开了。

难道真是白夙语故意这么做的?

可他为什么要这么做呢?

白母也不愿意接受这样的现实,半晌无声后,语气挺冲地说了句:“……我不跟你这小崽子扯皮,明天我会再找冬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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