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莓味甜崽崽(1/2)
草莓味甜崽崽
白夙语说不过白冬篱。
刚才就气得要死,以为标记这个话题多少能攻击到白冬篱,没想到白冬篱这么不要脸,差点把他气到爆炸。
白夙语眼眶都气红了。
可说不出多余的话,只能被气得转身就走。
看着他离开的背影,白冬篱才松开了捂着白落的双手。
虽然是在嘴皮子上占据上风,可内心并没那么过瘾。
因为白夙语这对母子真的很没基本道德,一个两个都当着孩子的面乱说。
白落隐隐约约能听到一些,只是听不清,也听不懂,最多感受一个氛围。
但氛围很不好。
他感觉对面的是坏人,是在欺负他爸爸!
那就不行了。
作为英勇的小宝贝,他得保护爸爸!
白落擡头,看到白冬篱明显不好的脸色。再转头,看向白夙语快速离开的背影。
一个无比大胆的想法在心中生成。
他看过的宫斗剧是时候派上用场了。
“……好了,落落,我们也回去吧。”
低头面对孩子,白冬篱迅速调整自己的状态。挤出微笑,装作什么事都没发生。
但白落突然自己跑了出去。
速度极快且无征兆,白冬篱根本来不及拉他。
“……落落?!”
白冬篱的嗓门没控制住,大喊了一声。
惊到了走在前方的白夙语。
他也下意识停下脚步,扭头看向白冬篱跟白落。
然后看到白落跑到他脚边,二话不说,噗通趴下。
白冬篱:?
白夙语:???
两人都有点懵,看不懂白落想做什么。
还没反应过来呢,又听着白落突然嚎叫,然后呜呜哭了起来。
是假哭。
白冬篱对白落的假哭太熟悉了,但也很纳闷,白落为什么会有这么奇怪的行为?
不过他很快就知道原因了。
因为刚才他喊白落的声音重了点,白落又嗷嗷假哭,很快把白父引了过来。
看到白落趴在地上,而白夙语站在旁边,白父不敢置信地看了他一眼。
随后赶紧把白落从地上抱起来。
“怎么了落落,你没事吧?怎么摔倒了?”
白冬篱也赶紧上前,拍拍白落的衣服。
白落的假哭是真的一滴眼泪都不掉,表情也很夸张,看上去无比委屈。
可因为是小朋友,长得又好看,做这种表情一点不夸张,只让人觉得可爱。
白落扁扁嘴,眼神很故意地看了看白夙语,再看向白父,小声地说:“……没有人绊落落,落落自己,不小心摔了。”
白冬篱:“…………”
白夙语:????
如果白落是个成年人,那这样的演技只能用拙劣差劲形容,但他是个小宝宝,一切就成了孩子的天真跟单纯。
利用无辜的长相,天然地就让人信任。
吓得白夙语赶紧解释:“……我没有绊他!他自己突然过来趴下的!”
白冬篱:“…………”
真不知道说什么好了,他就知道白落不应该看那些宫斗剧。
果然小孩学坏是件很容易的事。
但白夙语这么一解释,嫌疑反而加大,白父虽然没说话,可看向白夙语的眼神明显充满了不信任。
就差把“你居然好意思对一个小孩下手”印在脑门上。
白夙语被冤枉,当然委屈,转头看向白冬篱:“……是你让孩子这么做的,对不对!你心思真歹毒啊,连这么小的孩子都不放过!”
白冬篱:“…………”
好了,本来他还想浅浅解释一下,但白夙语恶人先告状,那他也只能不客气了。
不过还没轮到白冬篱出手,白落又开始了他的表演,再度开始假哭:“……呜呜,不要吵架,落落不喜欢吵架。”
白父连忙阻止:“好了!你们别吵了!”
说的是你们,但目光始终落在白夙语身上,仿佛锁定了第一犯罪嫌疑人。
白夙语说:“真的不是我!我没有绊他,他自己趴下的!”
白落眨巴眨巴双眼,语气带着非常刻意的委屈:“……是的,是落落,自己趴下的。”
“好了!够了!”白父沉声说道,“我叫你闭嘴,你听不到吗!”
白夙语一怔,显然很少受到来自白父的责骂,眼眶都快红了。
“……爷爷,不要生气,都是落落不好。”
白冬篱都对这小家伙无语了。
他到底是什么时候学会的,怎么听都有种“皇上,不要怪XX妹妹,都是臣妾的错”的既视感。
并且还要告状:“刚才,这个叔叔,跟爸爸吵架……落落自己,跑过来的……”
前后联系一下,一般都会理解成:因为这个叔叔跟爸爸吵架,所以我跑过来,本来想给爸爸报仇,但是反过来被这个叔叔绊倒了。
这下白夙语更没得解释了。
因为白冬篱带白落出来,是给他洗手洗脸换衣服——总不能他带着孩子去吵架吧?只能是白夙语主动去挑衅他们的。
“我,我只是……”
白夙语试图解释,但越描越黑,更说不清楚了。
“行了,你别说了。”白父说,“是我平时太纵容你了,晚点我再单独跟你说。”
白夙语:“……”
白父牵起白落:“好了落落,我们回去吃东西吧。让落落受委屈了,都是爷爷不好。”
白冬篱看向满腹委屈的白夙语,耸耸肩摊摊手,嘚瑟又嚣张。
经历过这么两场,接下去的时间,白夙语母子变得额外老实,几乎没再说话。
白冬篱吃了顿有史以来最舒坦的晚餐。
如果可以,真想让以前的“白冬篱”也感受一下。
这种敌人就在眼前,看不惯他又干不掉他,还要看着他眼色行事的感觉,真是爽到无以复加。
吃过晚饭,时间差不多了,傅澜疏也真来接他们了。
傅澜疏没进门,白父就亲自送他们上了车,还站在车窗前跟傅澜疏说了很久的话。
看到傅澜疏,白夙语更嫉妒委屈了,但是又没办法。
他跟继母站在大门口,跟他们保持了距离。
继母道:“都是你没本事,你的起点还比白冬篱高呢,结果竟然输给他,不然现在带着孩子坐在车子里的就是你了。”
白夙语道:“……他用了那种下作手段,我怎么能做这种事?”
继母瞥他一眼:“他能做,你怎么就不能做了?只要能成功,谁会在乎中间发生过什么?”
白夙语语顿,小声道:“……反正我做不来这种事,我要做了,我在傅家一辈子擡不起头。”
继母冷哼:“你现在也用不着了,你压根就没机会进傅家大门了。”
“什么能不能的,你拿不下他,再有用都是空的,看看现在,以后都是他把你踩在脚底下了。”
“我怎么就养了你这么个没出息的东西。”
白夙语攥紧手心。
被抢未婚夫已经很憋屈了,现在白父的关注也被抢走,连母亲都开始奚落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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