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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2】三合一万更(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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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2】三合一万更

“怎么回事,怎么回事,教导主任真的杀了人啊?”

“你们看那血迹,人摔下去肯定还没有死!主任把人拖着走弄出了人命吧!”

“胡说,我明明看见是人自己爬起来走过去的,是没撑住又晕过去了吧,死没死还不一定呢。”

“不是,你看看那出血量,这同学好像是我们楼上的学姐吧,四层楼跳下来你活一个给我看看。”

学生们激动讨论之中,有一个班分外安静。安静地就好像置身事外,没有看见什么尸体、血迹和教导主任。

他们就像是一群缝住嘴巴的傀儡,没有拥挤没有争吵讨论,像是拍毕业照一般排排站在走廊里,每个人都面无表情,凑这个热闹对于他们来说似乎就跟大课间出操一般,只是参与一个群体活动。

旁边班级的人自然注意到了这个情况,后来有踮起脚尖也看不到楼下情况的同学便凑头议论起了他们。

“一班的人真的好卷啊,你看他们除了学习都不会说话的。”

“就是啊,他们这样搞得我都不敢说话了。要不我们也回去看书吧。”

“恩恩。”

类似的对话在学生间逐渐蔓延,看热闹的学生对上那一张张面无表情的脸,感觉麻了的同时,对自己没有专注学习而来凑热闹产生了一丝罪恶感,慢慢都回了教室。

江昭白和龚斐发现了跟在他们后面,从楼梯走上来的高中生玩家和短发女人。

“说说吧,发生了什么?”

龚斐无所谓地双手撑在楼梯间的栏杆上,斜倚着问他们,目光却一直缠在江昭白身上。对于此事他是不在意的,不过宝贝看着似乎有点兴趣。

高中生玩家和短发女人没有立即回答,反而东张西望看向走廊尽头。在看见那边整整齐齐站着的三排人后,往后退了两步掩藏了身形,显然不想暴露在楼道里,那边人能够看见的地方。

短发女人更为警惕,她靠近楼梯扶手向下向上都看了看,确保他们的对话不会被他人所探听。

高中生玩家朝着江昭白和龚斐招招手,想让他们也避开一班那群人能看到的地方。尤其是现在走廊里的学生越发少了,等走廊里再少些学生,呆在走廊尽头的他们两个就很显眼。

江昭白看向龚斐,这种事他全权交托龚斐拿主意,反正出了事也全都交给龚斐负责。

“没事,你说吧,我听着呢。”

龚斐连眼角的余光都懒得施舍给走廊尽头的那群“学生”,慢悠悠地将左脚横架在右脚上,双脚交叉,倒是人更加懒散了。

高中生玩家噎了一下,扫了江昭白一眼也没有什么意见,毕竟这位显而易见是个大佬。

他贴在楼梯内侧的瓷砖上,跟缺课了半天的两人将今天发生的事娓娓道来。

原来那一屋子面无表情的活死人同学的班级就是他们所被分配到的班级。一天有八节课,所有人除了上课回答问题和要求诵读课文之外基本不会说话。

那个班级里所有学生都很怪异。他们似乎眼睛里只有学习,上课和下课之间的差别就只有是老师授课还是自学。

这还无妨,但他们奇怪的还不止是这个。

按照高中生玩家说的,那就是不会说话最多就当全员哑巴,更让人害怕的是——在你分心去观察周围同学的时候,会发现你周围一圈同学的眼睛都盯在你身上。

高中生玩家说着还侧过身来,想给江昭白他们表演一下,一只眼睛执着地看向前面的瓷砖白墙,另一只眼睛歪着盯向江昭白他们所在方向。

只是这个动作有点反人类,他就算作为一个玩家也还没有进化到这么非人类的状态。全然无法做到两只眼睛分开看向不同的方向,表演得努力又滑稽,搞怪中又很形象地能够让人想象出当时的场景而背脊生寒。

确实是让人毛骨悚然的场景。

人对人太过熟悉,出现一点点违背常理的变化,那种畸形感就会联想到自己身上,涉及己身可怕感瞬间就提上去了。

“还不止,那个老师更加可怕。”高中生想到那个老师打了个哆嗦,苦中作乐说了一句玩笑,“我高中要是碰到这样的老师估计早就凉了。害,我说的什么屁话,现在碰到也得凉。你们没看见,一个脸上这块扑了白色粉末,矮胖矮胖的数学老师。超级恐怖!”

他伸手在自己脸中间圈了圈,示意给两人看这么大一块涂了白色粉末。

“一开始他出来的时候,我还以为他是唱戏的。结果更像是个唱高音的。”

他描述那个数学老师声音又尖又细,跟古时候那些公公似的,语速还快得离谱,那语速根本就不该教什么数学,应该去说rap才是。

“那语速,我擡头看一眼黑板再低头看试卷的功夫,试卷上足足四行的题目他就已经读完了。随机点名回答问题,碰到回答不出的就开始骂人,骂得特别尖酸刻薄,语速更快,你想反驳都插不进嘴去,而且要是不注意听都不知道自己被骂成什么狗样子了。讲起题目来吧,天马行空,各种春秋笔法,一略而过。”

他总结道:“不是跟他用同一个脑子,根本学不懂他在讲什么鬼东西。”

七零八碎地把他们白天观察到的一五一十都说了。转到长发女人身上,她为什么会变成那样解释起来就是很简单的几句话了。

“碰到那个数学老师上课,她的桌上的一块橡皮掉到了地上,她弯腰去捡了。起身时,正好被那个数学老师看见,叫她起来回答问题。没回答上,数学老师就骂人,不知道怎么回事她情绪就崩溃,冲到走廊里就跳下去了。”高中生玩家说得还有点唏嘘,更多的是不解。

又不是真上学,副本里需要这么真情实感吗?而且就算真的回答不上问题被骂了,我不至于跳楼吧。

他怀疑这里面还是有点问题的,不是被叠加了什么混乱debuff就是触发了什么条件。

短发女人微微皱着眉,对此也有些疑虑,接了一句:“她看上去精神有些失常,动作很快,我没能拦住。”

她自己想好了要死,这能不干脆利落吗?龚斐腹议了一句,对于高中生和短发女人的情报点了点头表示认可。

“那你们呢?你们今天有遇到什么吗?”高中生满怀希望地盯着大佬,他们这边上了一天的课其实没有太多可以说的。

眼下的希望就交托到大佬身上了啊。

只可惜,大佬注定是要让他们失望了。

江昭白想到今天发生的事耳朵尖又忍不住红了,咬了咬嘴唇,伸手戳戳龚斐的腰,不想开口。

龚斐抓住使坏的那只小手,回忆了一下今天发生的事,嘴角勾起一个明显的弧度,让他那张不近人情的俊脸添了几分人味儿。跟宝贝之间的快乐回忆是不能跟这两人分享的,省去开头和中间的一段,剩下的就只有……

他开口:“我们去了画室,遇到一个美术老师。出来在食堂吃了粥,就撞上了跳楼现场和那个讨厌的教导主任。”

“要说这两有什么特别的地方,”龚斐回忆了一下,肯定地回答,“美术老师和教导主任都表示学校禁止学生谈恋爱,要不然会被退学。”

高中生玩家和短发女人都挑了挑眉头,这么奇怪的吗?

等等,好像也不是很奇怪。高中禁止早恋,这一点不是很多学校默认的吗?有些学校甚至会写进校园管理条例里,最为严厉、学风严的学校被抓到早恋都要记过,请家长写检讨之类的也很普通。

退学倒是有点过了,不过这里好像也不能按照常理来判断。

短发女人和高中生玩家都思考起来,这一条是不是什么重要的信息,要是关键的信息那是要如何利用破解。

晚上还有晚自习,可不敢确保晚上不会被找茬。要是面对长发女人那般境地的话又要如何,这些都要早做打算。

“晚上你们还是准备出去探查吗?”高中生玩家殷切地等待他们的回答,明显是想加入两人同行。

龚总又哪里会给他这个插足进来的机会。

正要拒绝的时候,江昭白开口婉拒了。

“应该不会吧,艺术生晚上的课业安排是去画室的,我们应该去那边上课。”

“啊这样啊,那行吧。”高中生玩家略微有些失望,又有些蠢蠢欲动,毕竟他们今天旷课那么久也没人管,他有心效仿。

短发女人看出了他的心思,却没有开口阻止。天知道这个学校哪里是安全的,夜里本就是高危时刻。

不过,既然有人愿意去送死,她也不会插手。就像,不会插手长发女人从楼上一跃而下一样。

他们没能等到教导主任追上来,只等到了一段铃声。

在场只有江昭白明白这铃声的含义——晚自习开始前十分钟,是告诉在教室以外的学生该回教室的铃声。

“晚自习还有十分钟开始。”

他说完便拉着龚斐往楼上跑去,从这边楼穿去画室还有一段路呢。

猝不及防的高中生玩家和短发女人对视了一眼,迟疑着回了教室。

看来又是煎熬的一晚。

江昭白却不这么觉得,他刚刚有了一点灵感。一班那些学生面无表情的脸,和这个让他熟悉又陌生的学校……突然就很有点冲动画上一幅纪念一下自己那卷生卷死的高中生涯。

当然其中夹杂了无数私活,在画室老师看见那张快要完稿的画面时候,分明是死板着脸、面无表情又死气沉沉的学生,和建造华丽、格局不小,花红柳绿,那么大一片银杏林的高中校园,在江昭白的画中却完全用了相反的色调。

学生们面无表情却用了暖色,周围的学校却好似是什么破败的鬼校似的,阴气森森的暗蓝幽绿。这样鲜明的色调对比,愣是让人从那些学生的面无表情中看出些佛陀的慈悲怜悯之意,该是幻觉,总觉得它们的唇角好像上扬了那么1°。

彼时,完成了情绪上输出的江昭白被龚斐哄出了画室。

龚斐选择学校作为背景也是做了不少功课的,只是奈何多数恋爱小说里的剧情都是发生在白天,而且这里也不会出现什么人跟他争风吃醋,就连想拉着宝贝在操场散个步上的,没有那一轮黄昏落日总觉得好像没了那点意境。

但,江昭白不想那么早就回宿舍,回教室去上自习?开什么玩笑,又没有高考这根绳子在前面吊着,对象就在身边为什么还要去教室。于是,在食堂饱餐一顿后,江昭白还是拉着龚斐来食堂后的操场溜圈消食。

这操场上荒芜得都开始长草了,江昭白只打算溜达一圈就去别处。

可谁知这一圈才逛到一半,突然一道手电筒光就从操场入口处直直照了个过来。

随光而至的还有一把有些熟悉的嗓音:“谁啊,谁在那里!”

龚斐本还惬意舒展的眉眼,顿时就不爽地想打人,会这样的还能有谁,可不就是那位教导主任嘛。

教导主任也没有想到,自己竟然会在这两人身上二次开花。他本就负责巡视夜间纪律,大老远就看见操场上有两道影子,还以为是学生逃了晚自习来操场耍玩,结果白天放走的两人就这么又送到他手里来了。

手中的电筒一打散光,那两张在人群中格外优越吸睛的脸在浅黄的灯光下,越发衬托得俊逸非凡。如果不是逃课谈恋爱的坏学生的话,教导主任自觉自己是很欣赏这样的学生的。

他一边喝止两人,这次不要妄想再跑,一边加紧步伐朝着两人快跑过去。

江昭白左右张望,似乎是在寻找逃跑的路线,只可惜他们学校为了限制那些溜课出来玩的学生,特意把操场这边的外围用铁丝网拦了起来,进出口只有三个小门,而现在只有教导主任进来的那个方向的门是开着的。

龚斐没有想跑,他反倒还往前走了几步,被江昭白抓住了胳膊。

“龚斐你别乱来啊。”江昭白开口后转过了弯来,阻止的话一拐弯就变成了,“你打得过吗?”

男人就不能说不行。

龚斐龚总自然也不能,教导主任与他而言不过就是一个小卒子罢了,碾死不好,随意在手里揉圆搓扁还是轻而易举。

江昭白没有想过,有一天会出现这样一幕。

在无月亦无星辰的夜幕之下,手长脚长的龚斐在他熟悉的学校里,在破败了一些的操场上将他高中时期的“第三阴影”教导主任按在地上打,打得塑胶跑道都裂开了。而他就像是那些不良少年身后的小跟班,在一旁摇旗呐喊,对施以暴行的龚斐又吹又夸,完了还要给虐菜归来的龚斐献上奖励给胜利者的亲吻。

这是何等的世风日下,人心不古,何等人性泯灭、丧尽天良。

然而,他虽然没有这般夸张,却确确实实做了这些。至多,在摇旗呐喊之间看教导主任被打得太惨,略微有些不忍心叫了几句“龚斐你可千万别真把人给打死了啊,见血怪不吉利的。”“龚斐你打完没有啊,差不多了吧。”

教导主任躺在操场的塑胶跑道上,眼角余光看到因为两人打架而裂开的塑胶跑道,在两人从他身边走过时,还艰难地伸手想要去抓住裤腿管,发出微弱的坚持:“损害、损害公物,赔、赔钱。”

龚斐不屑地冷嗤了一声,这么破的操场整修起来还要全部铲掉重做呢,搁着来碰瓷他,他可不会认的。

龚总还有些不满,即便打了人一顿出了出恶气,他凶残打人的场景也被宝贝看见了,从来都装得斯文败类、谦逊有礼的龚总总感觉这会留下什么不好的印象。

没有自知之明的龚斐还不知道,在江昭白之前在朝翡集团进行员工之间交流的时候,他所谓的形象就已经碎成玻璃渣滓了。

他管这个叫“留下不好印象”,在江昭白看来这根本就是“暴露本性”。

等两人的身影消失在操场的尽头,消失不见的女导演站在教导主任的跟前。

教导主任好似还有些没能回神,看到的女导演的第一反应是“同学,上课时间你怎么还在外面闲逛。”

女导演挑了挑眉,带跟的小皮鞋在人胳膊上踢了踢:“脑子秀逗了?还真以为自己是教导主任了啊。”皮鞋跟踩在教导主任的掌心,刺骨的疼痛从手掌上传来,才好似唤回了教导主任的几分理智。

他原先秃可照人的脑袋顶上裂开一条细缝,露出几缕粉色的头发来。

就看“教导主任”这个壳子逐渐被撑大,从手开始被拉长扭曲,就好像是有人在其中脱衣服一般。手开始扭曲后便是身躯,两条腿把腹部撑得好像其中孕育着什么怀胎三年的胎儿似的,超脱婴儿尺寸的手脚把肚皮撑出印子来。

脑袋上的那个口子就如同衣服的衣领一般,只是这个可能有点儿紧。在“教导主任”皮下的人几般扭曲变形,终于还是在出来时将“教导主任”这套皮囊给撑裂了。

“哎呀,真是不好意思了。要不我赔给你一套吧,‘小丑’怎么样?娃娃肯定喜欢。”

从皮囊里钻进出来的是一个一头粉毛的大男孩。他轻易将女导演搂在了怀里,下巴磕在她的头顶,一边蹭一边揉,手指上戴着的非主流骷髅戒指缠住几缕头发在指尖把玩,把玩间微微用力,扯下一根来勒在手指上,又拿剩余的在女导演戴口罩的耳朵边搔|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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