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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189(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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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种莫名的喜悦涌上心头,他似乎捕捉到什么。

不漏之沙,还是一沙不漏

王策目瞪口呆,联想许多,萌发一个大胆的想法,震惊无比的陷入参悟中。不漏之沙,忘川之水,彼岸之花,似乎代表着三个非凡的境界。

参悟中身不由己的,体内的真气运转起来,心法运转。真气每运转一圈,回到丹田,不一会,丹田的真气微妙的缓缓收缩。

在这一过程里,真气宛如被提纯了一般,变得更加精纯的收缩,然后凝结。渐渐的,在丹田中形成了一股隐约的球形,宛如一枚金丹一般。

尤其是王策丹田里的水火煞气,更是不住的流转,不住的提纯炼入真气中,和真气混合在一起,渐渐的难分彼此。更加凝练,更加精纯。

这枚金丹却是极难凝聚,一时聚,一时又仿佛要散去。

那一丝丝的毫光,宛如一条条的剑气,隐隐约约有一抹破丹而出的痕迹。

眼见王策不知不觉从不漏之沙中参悟更高境界,竟是渐渐结成金丹,而这便是金丹境修为。

当他的这一枚丹,那一丝丝剑气就要破丹的时候,即将一举突破为破体境的时候,却忽然一下子从参悟状态苏醒过来。

就差一点点就是破体境了,就差一点点啊。这就是命

王策感慨,眨眨眼看见在床边瞌睡的苏寐,才意识到从昏迷中苏醒了。

苏仲言请来的药师水准颇高,他的伤势居然好了不少。看护他几天的苏寐,显得有一些憔悴,乃至王策看见那一对黑眼圈的时候忍不住好笑,又忍不住感到心脏抽搐了一下。

苏寐平素搞炼师研究,动辄就是熬夜,平素就有黑眼圈,这时就更浓了,整个一国宝。

王策正要起身,才发现他的手被苏寐牢牢抓住,只好轻柔的呵气,很有乐子的用头发拨弄她的耳朵。苏寐耳朵委实痒得受不了,忽然一下子醒了,看见王策,顿时欣喜若狂。

“噤声”王策急忙压住苏寐的红唇,只觉软软的很潮很舒服,凑在苏寐耳边低道:“师父,今日是初几”却见苏寐的耳朵渐渐红润。

“初五。”苏寐心慌道,认真打量他,按捺不住心底的雀跃:“你没事了”

“我这么欢乐的人,鬼界那种压抑郁闷的地方怎么敢留我”王策恬不知耻的继续握苏寐的小手:“留了我,那就不叫鬼界,叫天堂了。”

苏寐噗嗤一笑,怒视他一眼,似乎在谴责他不该在这个时候开玩笑:“你知道是谁想杀你”

“楼外楼的刺客。是谁买凶,那我倒有一个不太成熟的想法。”王策神色冷然。

苏寐顿时流露一缕紧张,王策忽然淡淡道:“师父,今日是初五了,帮我离开这里。”

苏寐点头:“好,为了不死鸟”

王策没回答,答案是明显的。不死鸟肯定是有人想坑他,可这玩意有害处,就有好处,比如成为他在大律的一张护身符。

苏寐咬住嘴唇,欲言又止,蕴藏一种小女孩似的紧张,让她抓得王策的手发疼。

苏寐不笨,只是不搅合勾心斗角的事。王策遇刺,幕后指使者的最大嫌疑人是谁,她自然心里有数。

王策几次起身都被抓着起不来,看着这一双紧张的眼睛,他苦笑不已:“师父,你放心”

“买凶杀我的,不一定是你们苏家。”

说是这么说。苏寐和他都很明白,除了苏家,很难会有其他可能。

正文第271章从棋子到棋手

第271章从棋子到棋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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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律东北府,乃是八府之一,乃是直面蛮国的前线战区之一,自然是兵锋最强盛的战区之一。

大律的八府,和北唐的八府,是一个概念,但从实力上绝对不能划等号。一府平素统帅二十五万大军,一府平素统帅五万大军,这差别就太大了。

北唐八府都督,乃是正三品实职,和两衙指挥使同级。大律的八府,乃是正二品实职。

苏仲言能从无数将领中,脱颖而出成为副都督之一,固然有家世的优势,也绝对不缺能力。

“嗯西山府的五万大军来了”苏仲言从卷宗和文件中抬起头来,诧异的问了一下身边的军机秘书,得到肯定的答复。

苏仲言重新回忆一番:“哦,那就把平川府的五万大军退回去。”一顿,不知该苦笑还是该感慨:“轮战之法,真真也琐碎”

大律用蛮子做磨刀石,这是世所公认的。就是因为这一个轮战。

八府军轮流派遣大军来前线战区,无数年下来,八府虽然不是每一个都在战区,却个个都是精兵悍将,一色是经过磨砺的。

丝毫不夸张的说,大律首创的轮战之法,也成了许多国家的模仿对象。

身为大都督的副手,苏仲言目前在都督府负责的多是后勤和行政,并非他不想上战场。他本来就是从一线将领中转入后勤的,自然向往战场。

奈何,后勤和行政的琐碎,那是必然的。苏仲言心下不喜,也只有熬着,好在干得也不差。

他心知肚明,他能否坐上都督这位置,不在自己,而在苏家。

大律皇帝和苏家多年磨合,互相信赖,屹立不倒,彼此多有默契,自然不是靠感情来维系。这种互相的信赖,更多是源自互相的谨慎,守住一条线。

要么一个军机堂首席加一个都督。要么两个都督,但在军机堂并无大权。这是历代律帝给苏家的一条不能逾越的线,君臣之间的一条安全线。

苏家已经有一个都督了,他苏仲言要当都督,除非他的兄长苏仲武从军机堂致仕。

想起兄长,苏仲言忽然提笔不动,一滴浓墨掉在纸上化开,千言万语化为一声叹息:“小豹子,你和王策之间分明有暧昧我该如何说你才好”

这时,家将匆匆赶来,低声道:“主上,侄小姐她忽然走了。王策,也不见了。”

“嗯”苏仲言一个激灵,把毛笔一甩,啪的落在白纸上点出梅花一般的痕迹:“她在哪里带我去。”

苏仲言真不想侄女又一次跑掉,他最是了解这侄女不过了,也是一个任性冲动的主。不然,以堂堂苏家的威风,岂会闹出逃婚这种好笑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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