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璥洲同情的摇了摇头,“结果出乎任何人的意料。”
“我只好用不带脏字的最恶毒的话骂他们、骂雪山派还骂他们师父”
沧海咧嘴,露出两颗半牙齿。
“照这样说来,即使手脚不能动,也应该开声骂我至少阻止我才对吧但他们只是愤怒的瞪着我,之后我随便道了个歉就马上问他们在哪里受的伤,又问他们的伤会不会痛。假如是你的话,我刚刚骂完了你你会不会立刻就跟我合作”
沧海避忌的侧目望他,几不可见的摇了摇头。
“就是嘛。但他们其中两人只是以眼神交流了一下就立刻回答了我的问题,之后还一直很合作。”见沧海不答,便道:“为什么不问我为什么”
沧海道:“我刚才都问了,你都说一会儿告诉我好了好了,那为什么会那么合作”
“一会儿告诉你。”
璥洲接道:“他们说开始很痛,后来不痛了。我又问他们是不是不能说话了,他们一起点头,又问是不是被人下毒,他们不知道,却用眼神互相望对方的头给我看。你知不知道是什么意思”
沧海眼眸一亮,道:“这就是我刚才问题的答案了。很明显啊,他们想告诉你他们认为是头受了伤导致不能讲话了。”
璥洲道:“我也这么认为。”
“然后问他们经脉被什么兵器割断的,他们只同意不是常见兵器这一种猜测,急得张着嘴猛流汗”
沧海问道:“什么口型”
璥洲一愣,又喜动颜色,道:“是了,是说的时候可以露出牙齿的字,但齿缝不大,嘴巴向两边咧开,好像微笑一样,”想了想,“没错,只有一个字的兵器。”
沧海眼珠微转,颔首道:“很有用的线索。后来呢”
“后来,小黑就回来了。”
“这么快”水眸瞪圆。
“不错,就这么快。”璥洲顿了顿,又道:“听脚步声,小黑没有练过武功,而且是像个孩子一样跑跳着回来,那三个伤者一见好像又很害怕的样子,好像还在求我不要把我问话的事情告诉小黑。”
“我直接问了小黑为什么他们会怕他,小黑说是因为他经常读经给他们听,还对着他们自言自语所以令他们讨厌。”
“讨厌你确定你看到的他们是在害怕么”
“确定。我也在注意这个问题,紧跟着我就问他干什么不自己去玩定要守住他们,小黑说是容成大哥叫他看着他们不能移动伤势,一个十四岁小孩忍得住闷这个解释也说得通。”
沧海颔首。
璥洲继续道:“你猜小黑为什么这么快回来”
沧海要答,却先转转眼珠,才道:“一会儿告诉你。”
璥洲严肃道:“我现在告诉你。因为黑珍珠不是他磨的,而是大黑用手掌碾碎的。”观察一下,道:“一点都不意外”
沧海摊摊手,“因为我根本就没猜。”
璥洲道:“回头你也问问容成大哥,大黑到底会不会武功。”
“嗯。不过珍珠而已嘛,又不很硬,只要会点内功的都碾得碎嘛。”停了停,又加一句,“我都行的。”
就你还算会“点”内功璥洲沉默一下,说道:“小黑说怕我急着用才叫大黑帮忙的,他若为偷懒而找这样的借口,也不算可疑。”
沧海道:“可是也不排除他为了争取时间而故意这样做啊。或许他是为了守住那雪山三伤嘛喔,雪、山、三、伤,好绕口哎,你说说看。”
“啧,别玩了,说正事呢,”璥洲含笑,“若是怕他们伤势有变,小黑也算尽职尽责了。若是怕我查问这方面,他又好像完全没有可疑,因为除了看护之外,我想不出他跟这些人这件事有半分关系。”
“他说找了大黑帮忙,我就说早知道我自己碾了,他说他忘了这回事了,大黑也没想起来看来又像个小冒失鬼,而以大黑的性格,想不到这点也很合理。”
“你知不知道我然后做了什么”
沧海头摇了一半,又忽然兴奋道:“你把珍珠粉丢还给他,说你不要了”
璥洲叹气,“不是。我摸了他的脉和看了他的掌纹。”
“开个玩笑嘛,干嘛那么认真。”沧海道:“一个人可以用缩骨功改变骨骼和面相,但是掌纹却做不了假,真实年龄怎样一看便知。结果”
“结果他真的只有十四岁多、半点武功都不会,而且真的健康得很。这世上少年老成的人也不是没有,”比如说正经时候的你。“这就是那第三种。”
“所以我认为小黑都没可疑。”
沧海思索着,点了点头。
璥洲道:“最后,我问小黑为什么那三个人都不说话,你猜答案是什么”
沧海想了想,道:“给点提示”
“跟你刚才问的问题有关。”
“我问的问题难不成真的跟头有关”睁大眼睛,追道:“难不成跟小黑有关”
“不错。”璥洲惋惜一笑,道:“他们头上的伤是小黑造成的。”
“哈”
“而且受伤之后就不会说话了。神医说是严重颅脑损伤,压迫或者切断了语言神经。”
沧海半晌无语。缓了缓,问道:“小黑是怎样使他们受的伤”
楼主闲话
严重颅脑损伤,导致语言中枢受损,的确可使终生失语。这种伤患大多由车祸造成,但现在临床医学已有治愈病例。
第四十六章为公事而来上
“有没有听过人若是倒霉,喝口凉水都塞牙他们就是的。那天小黑叫人抬了他们进来,还未经容成大哥诊治,因为要收拾病房所以暂时将他们放在临时搭起的平台上,结果以旧椅子做成的支架塌了”
沧海撇嘴道:“不是这么倒霉吧台面倾斜致使脑袋磕在地板上还给磕失语了”
璥洲点头道:“就是这么倒霉。”
二人同声道:“报应。”
沧海道:“照这样说来,那三个伤者害怕小黑也不无道理,或许他们认为小黑是为了让他们说不出话而故意弄塌那张台你有没有看到那个支架”
“那把旧椅子么”璥洲看着他怀疑的容颜,说道:“没有。我怕问得太仔细惹人怀疑,不过小黑倒是说那把椅子是断了一条腿,已经扔掉了。”
沧海道:“很可疑。不过不一定是小黑,也许是怕他们泄密的人暗中做的。小黑他们也许察觉不到,但可以问容成澈。你说,那个雪山三伤,是不是也感觉到有人要害他们,所以才跟你合作的”
璥洲望着他轻蹙的眉心,道:“我也这么认为。可能除了我,他们没有接触到任何外人,所以,虽不了解我但还是选择求助于我,我想,他们自己都意识到现在的处境很危险。”
沧海道:“那他们为什么这么相信你不怕你对他们不利么”
璥洲道:“我就怕他们认为我会对他们不利,所以回天丸三个字我从头到尾只字未提,而是一直在问他们的伤势,也许他们就这样选择相信我了。”耸耸肩膀,又道:“反正好容易见回外人,不赌就一点机会都没了。”
沧海沉吟一阵,问道:“他们失语的消息已经派人传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