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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361(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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沧海不禁笑了一笑,又敛容望着神医。“你不骂我吗”

“我为什么要骂你”神医边行边轻快回望,“花花。你方才差点被女贼采了啊。”

沧海又气又觉得好笑,玉面飞霞,上齿轻将下唇一咬,水眸流盼。

神医一见捧心忙道:“哎哟,我要变采花贼了”由侧将沧海双肩抱紧。因不知目地,胡乱随行。时而与沧海腰胯相碰,腿脚相绊,梢头月色,暗夜林荫,却令二人心似雀跃。

荼蘼花香。花架之下。

神医从后将沧海轻拥,头枕瘦肩,轻声呢喃。

“白,我爱你。”

银月在天。鸣虫如唱。

“你说什么”沧海迷茫侧。

“我爱你。现在知道,病好以后就忘了吧。”

凤眸微闭,清香满鼻。

“你说这话什么意思”沧海强挣不脱,心始狂跳。泪盈于睫。怒含于胸。“你叫我怎么办我又不是木头,我天天对着你我”长叹一声,怒道:“我又不能”

“我知道啊,”背后语声极强烈轻快悠扬。“所以叫你病好以后就忘了呀。”

“你”沧海仰天长吁,神医突然起身,冷声道:“你现在非常清醒是不是”拉沧海转身未遂,又道:“你根本没有发烧是不是”

沧海大惊收泪,而情之所至又如何能已,拉扯中只佯作站立不稳,背撞花架,方抬目相视。

神医一愣,忙道:“很痛吗对不起”温柔拭泪,轻揉腰伤。

沧海将他一推,气道:“容成澈我病好了就不是我了吗你为什么现在要我知道,病好了又不叫我知道”

神医内疚把他拉回怀里,为难道:“唉也不是啦只是,唉你生病和不生病有点不同嘛。”

沧海撇嘴抹泪,心略平静。直想起那青年所说,又感自己所为低劣,再觉此事实在天理不容,不由正气溢渐填胸,头脑忽的空白一瞬,随口便道:“哼,你果然只喜欢我的外表”

神医不由哧的一声笑了出来。开怀道:“白还是那么可爱怎么会呢容成哥哥都喜欢。”

沧海弃了情欲,但觉满天星斗寥廓无涯,北斗七星中最后一颗似乎在他仰望之时耀眼的闪了一闪。沧海挑起眉心。望着夜空。北斗七星又和天上所有星星一样眨眼,却再未如彼时光耀。

神医见他看繁星出神,不禁在背后贴身而立,垂环抱同望。

半晌,沧海抚颈垂,又侧目道:“傻了吧唧的,看什么呢”

神医收回视线,见始作俑者一脸鄙视,不由无奈哼笑。

沧海脱身去望花架,漫绕四周,闲步赏玩。此架乃夜绽之花集结之置所,不与艳阳比娇,不入俗人之目,只在月光之下伴清影静放。

神医倚架望他一会儿,上前将披风从系,沧海正立昙花之侧,见绿叶茂盛,花苞低垂,不由托起细看。可谁知方一触手便被拍开。

第二百二十六章无罪也该杀上

沧海正是心无旁骛专心致志,这突来变故打得他顿时吓出一身热汗,不由急眼道:“干嘛”肥兔子亦被那一跳吓得一跳昙花含苞轻颤。

神医被吼得瞪了他一眼,垂眸将衣带打结。“老实点,别瞎动。”

沧海又气又吓甚是委屈,心中不甘偏要托花赏玩,可甫一动手又挨了下打。沧海叫道:“嘛呀”

神医眉头顿蹙,“那花儿本来受不了热,你发烧体温更烫,一摸它就开不了花了”说着有些动气,手劲也不温柔。

“就不。”沧海挣脱将他一推,口中道:“才不会呢,你以为都和你一样娇气”存心又将花苞摸了一把,挑衅望着神医。

僵持半晌,沧海忽被拽近,后臀上一连几巴掌狠力拍落,打得他惨叫漾泪。

神医凤眸陡然一深。“哎你是不是根本没发烧啊你怎么不傻笑了”

“笑你个头啊”沧海捂着屁股高声哭嚷:“容成澈你骗人方才还说爱我,现在为了个破花就打我我再也不相信你的鬼话了”说着伤心大哭。

“哎哎别嚷”神医吓得一惊,上前低声道:“谁叫你讨厌的,打你打不死,你摸那花儿就摸死了”

沧海哇哇大哭道:“你根本就不爱我根本就不爱”

“哎哟祖宗别喊了一会儿人全让你喊来了”神医慌忙掩其口揽其腰,“你烧得太厉害了我们回去再说。”热泪顺神医手背而下。

沧海虽说不清楚却仍在掌心内道:“好回去就回去让璥洲和小壳评评这个理”

“不行那怎么行怎么能让他们知道”

“容成澈你也要脸么”

脚步猛然一顿。

“你再胡说还挨打”

哭声至此幽幽而止,半晌忽而长喘嚷道:“你根本就不爱我”

简直响彻云天。

紧跟一声哀嚎道:“祖宗我错了错了还不行么”

翌日晨。

小壳被璥洲推醒,揉眼起身,茫然望着空帐冷被“嗯什么事啊”

“什么事”璥洲严肃道:“大事了你没看公子爷不见了么”回手指着冷被空帐。

“啊”小壳侧了侧脑袋,噌的窜了起来,精神无比。“人呢会不会被容成大哥带走了”

璥洲摇了摇头。“找过了,哪都找不到。容成大哥也急得满庄乱走呢,表少爷也赶紧起来帮忙吧。”

璥洲话还未完,小壳早已穿衣着屡。急问:“还烧不烧了就这么瞎跑,你也不拦着”外衫仍未系扣,便蹲床前拉出食盒。“兔子也不见了,说明他走时清醒得很,不然他那白痴劲儿怎会想得起同类”

璥洲严肃道:“哎哟表少爷,你说我不拦着可冤枉死了。容成大哥说公子爷就怕咱俩拦着他,昨晚拿江浸月把咱俩熏晕了,要偷偷溜出去看花,幸好容成大哥不放心半夜来时赶上,也被吓一大跳,问时公子爷还死不承认,非说是女采花贼要采他放的迷烟。”

小壳半蹲床前愣了愣。突然就乐了,点头笑道:“没错,是那家伙干的事。”扶膝起身时长吸口气,猛然眉头一皱。

黑眸滚动斟酌,回过身来。向璥洲笑道:“对了,你有头油没有我最近总有一缕头发梳不上去。”

璥洲不由浅笑,道:“我是不用那个的,不过你哥却喜欢今天把留海放下来,明天把留海梳上去的,我知道他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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