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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极必衰,乱世将至(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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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极必衰,乱世将至

赵元初,“大端绵延八百年,后被三分天下,北国、大盛、北漠,相安无事已久,五百年了,太安静了。盛极必衰,大厦将倾,乱世雄起,是必然之趋势。”

兰雪靖挺喜青梅酒,杯中很快见底了,“所以…乱世雄起,和我有什么关系?”

赵元初,“宁王殿下非池中物,如今还沉寂在大盛,是时候未到,您在等一个时机对吗?”

兰雪靖笑容单纯,“我一受制于人的他国质子,自保已是不易,即便乱世雄起,我也只求一方安逸之地避其风雨。”

赵元初显然不信,“乱世之下,江山风雨飘摇,人人皆是局中人,何处能避其风雨?宁王之才是终止乱世之利器,不该埋没。”

兰雪靖,“先生,眼下还是盛世繁华,还没到风雨飘摇之时,您就预想着乱世出枭雄,是不是太早了些。”

赵元初倒酒,“不早,大盛已被风雨覆盖,风雨飘摇之日不远了,大厦倾倒。大盛这棵参天大树,已腐朽不堪。变法救不了大盛,根都烂了再怎么变法也难以根除。莫白桑惊世之才,可惜都没看清这一点儿,还寄希望于变法革新,枉送了性命,不值得。”

兰雪靖眼底隐有寒意,“大厦还未倾倒,有血性者想拯救一下怎就不值了?乱世之下,百姓流离失所,生灵涂炭,先生所谓的乱世出枭雄,是踩着尸山血海往上爬,在累累白骨之上兴建庙堂。”

赵元初目光清澈,“根基已腐烂的大厦不如推到了重新建新庙,即便变法革新能成功,也不过是乱世之前的回光返照,短暂的续命后还是要迎来乱世。盛极必衰,天下分久必合,合久必分。亘古之规律,早一些或晚一些,该来的终归要来。终究是要白骨累累,血流成河,躲不掉的,这就是一将功成万骨枯,自古者未有变化,王朝更叠,旧厦倒新庙起,牺牲是必要的,流血也是必要的,人人皆可做新庙之下的基石。”

兰雪靖眸锋如刃,咄咄逼人,“赵先生,您是大端皇室之后,乱世雄起,您要做逐鹿的枭雄还是一统天下的君?”

赵元初清澈平静的眼波中荡起涟漪,是他的野心在蓬勃,赵元初,“乱世之下,天下有能者居之。”

兰雪靖,“有能者居之,从前您隐于律王之后,我以为您是辅佐君主的谋士能士,如今看来您并不拘泥于此,还有更大的野心。”

赵元初举杯,“男儿郎志在天下,该有野心。曾经我也想着做个辅君安邦定国的贤臣良相,那曾经是我毕生之追求。”

兰雪靖,“入仕无门,就把大厦推倒,自己做这天下的主人。”

赵元初,“天下有能者居之,仕途也该是有志者入之,不该被某一人某一群人垄断。大盛世家垄断太久了,这也是大盛日渐腐朽的原因。世家盘根错节,已把这棵参天大树掏空了,根除不了,唯有连根拔起另立新庙,才能迎来新生。”

兰雪靖没有举杯,他不属于南国,大盛如何都不该由他来搅弄,他此来只为复仇,他有野心,不过他的野心属于北国,“那我就祝先生早日得偿所愿。”

赵元初,“我与宁王该是志同道合之人。”

兰雪靖还是没有举杯,“先生之志我钦佩,可我不想在此搅弄风云。先生之大志,律王该能帮您实现。”

赵元初放下酒杯,“律王,他哪能与宁王相提并论。”

兰雪靖,“先生不怕我去给律王告状?别忘了我和他感情不错。”

赵元初笑了,“殿下不会,因为殿下心里也是这么想的,律王之才能担不起天下之主。”

兰雪靖,“这可都是先生说得,我可什么也没说,时辰不早了,我得回去了。”

赵元初,“赵某之提议,殿下好好思量。”

兰雪靖明白赵元初的意思,他想兰雪靖掀翻大盛这艘早已腐朽的大船,以此建基,一统天下。一统天下,多么大得野心啊,兰雪靖胸腔里燃烧的是仇恨之火,他的野心也基于仇恨,仇恨灭了他也该是燃尽了。天下大乱如何,乱世群雄四起又如何,他不在乎。莫白桑以命搏之,就是不愿天下大乱,生灵涂炭。这是他之所愿,兰雪靖必然会誓死捍卫。

青梅酒喝得时候不觉,现在倒是上头了,兰雪靖晕晕乎乎的,马车拐入长兴街。他回到幽兰居的时已很晚了,好累,只想好好睡上一觉,兰雪靖衣服一褪往床上一倒,好像不对劲儿,“谁?”

被子掀开,苏衍长臂将人捞进怀里,吻上兰雪靖的唇,浓郁的香气和他唇边青梅酒的味道交织,青涩与诱惑,苏衍着魔一般不想放开他。

兰雪靖酒劲儿上头,被苏衍吻过后面上更红了,“世子爷深夜爬床,若是传出去了这狐貍精的名头我得让于你了。”

苏衍,“这么晚才回来,世子爷差点独守空房了。去哪儿了?还喝酒了。”

兰雪靖捏着苏衍的下巴,“和年轻貌美的小倌玩痛快了,乐不思蜀,谁记得家中的悍虎夫君啊。”

苏衍再次吻上去,“好啊,背着世子爷逍遥去了,你是越来越没良心了。”

兰雪靖惊叫一声,“掐我大腿做什么?看你凶的,还怪我不着家,还不是你太凶了吓得我敢归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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