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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门小团宠(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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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门小团宠

人生总有这类跌宕起伏的小插曲。

有时白冬篱是真心想打死傅澜疏,但没办法,来都来了,在这个世界的日子还得继续过下去。

好在他们都在逐渐适应这里的生活。

白落的身世谎言成功瞒天过海,他的存在也得到傅家的认可。

白冬篱看上去也已经“改邪归正”,一切有条不紊地进行着。

不知不觉,白冬篱离开白家已有半个月。

期间,他没联系白家的任何人,白家也没有人联系他,有时白冬篱都快忘记自己还有这么一个背景设定。

但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时间一久,白家也知道了他有孩子的事——告诉他们的还不是别人,而是傅母。

虽然傅母之前对白家的行为颇为介意,可现在傅澜疏跟白冬篱连孩子都有了,还是白落这么可爱的小宝贝,傅澜疏跟白冬篱也和好了,那他们两家早晚都是亲家,傅家应该主动点。

傅母后来又见了白落两次。

每见一次,心里对白落的喜欢就成双成倍增加,恨不得直接把白落留在家里,然后在自己身边养一辈子。

她梦寐以求的小乖孙。

活泼可爱,古灵精怪的小宝贝。

虽然外表能努力克制假装,言语可以强行嘴硬,但心里还是会想着,这么黏人乖巧的小宝贝,要是能再生一个就好了。

白落随了白冬篱的姓氏,这是应该的。

毕竟白冬篱独自艰难抚养了白落三年,他们再不要脸都不能要求白落更改姓氏。

但如果再生这么一个可爱的小宝贝,要是还能姓傅,那简直是最好不过了。

最近光这么幻想,傅母就觉得人生又充满了盼头。

不过她也就只能想想,最终决定权还是在白冬篱手上。

而白冬篱跟傅澜疏的事迟早得定下来,早定下来,方便她早做二胎梦——于是她主动给白母打了电话,打破了这长达十多天的冷状态。

也是这一打,她才知道,原来这段时间,白冬篱一直是离家出走进行时。

“我不过就是气头上说了他两句,结果他还赌气,一声不吭就当场走了。”

傅母主动打来电话,白母就顺着台阶下了。

这些天她为白冬篱的担忧心烦,也只能对着傅母说了。

白母以为停了白冬篱的信用卡,没钱花了他自然就会乖乖回家,结果半个多月过去了,白冬篱却连一通电话都没有。

“他心里到底还有没有这个家,难道就没想过父母会为他担心吗?他回家后闯过多少祸,我们不都原谅他了?怎么我说他几句,他就闹成这样了……”

听着白母的抱怨,傅母一时都有些茫然。

因为这段时间白冬篱的变化太大了,有时她都忘白冬篱之前的模样有多气人。

傅母问:“你为什么骂他?是不是骂太严重了?”

这就不可避免地提到炸裂开场。

白母道:“还能因为什么,不就是那天早上的事么……那天我生气,回去的路上说了他几句,他就走了……”

回想起那天早上的事,白冬篱就算有错,那也就是隐瞒了他跟傅澜疏过去的关系。

真要说最大问题出在哪里,难道不是白夙语谎报进度,误导他们误会了他跟傅澜疏的关系吗?

怎么看挨骂的都应该是白夙语吧,为什么要骂白冬篱?

但傅母也不好这么问,兴许白夙语也一起挨骂了呢。

她只能劝道:“其实这段时间,冬篱在改好了,变化也很大了……我这几次见他,都差点认不出他来了。”

“你见过他了?”

白母诧异,这段时间白冬篱都不联系家里,傅母怎么会见过白冬篱?

但很快就想明白了,他不回家也没有经济上的问题,看来是一直跟傅澜疏在一起。

“……是啊,其实今天我打这通电话过来,就是想跟你说一件事,只是不知道该怎么开口才好。”

白母心里酸溜溜的。

八成就是傅澜疏跟白冬篱的事呗。

她道:“什么事?你就直说吧。”

傅母还是采用了迂回婉转的话术:“说起来那天早上的事,主要责任还是在澜疏身上……都是这混账不像话,狗脑子想到的那种办法,伤害了冬篱,也误伤了夙语。”

白母心里默默圈出“主要责任”几个字,暂时没说什么,等着傅母继续说下去。

结果傅母,更何况他们都有孩子了……”

白母瞬间眼睛睁大,不敢置信地发出一声:“啊??!”

“……孩子?!谁跟谁的孩子?!”

这是在傅母预料内的反应,当初她听到这个消息时,没比白母冷静多少。

“我知道这事听上去很不可思议,你一时肯定难以接受,但这是真的,那孩子我都亲眼见过了,相貌是真得很好。”

说起白落,傅母的话就忍不住变多:“已经三岁多了,很能说话了,小嘴叭叭地能说上一天。但性格很乖的,让他自己一个人玩的话也能很安静,你没见过他吃饭的模样,那是真的太可爱……”

说完一大堆才意识到自己跑题了,傅母又赶紧扯回来:“总之冬篱将孩子养得很好,不管之前他犯过多大错,至少这点是值得令人佩服的。”

白母还陷在极度震惊中,傅母说了一大堆,她压根没听进去几个字。

“……等等,等等?!你再说一遍,冬篱有孩子了?他跟谁的孩子?”

傅母怪不好意思地说:“嗐,还能是跟谁呢,不就是他跟澜疏的孩子吗……”

“他们怎么可能有孩子啊?!”白母嗓门都加重了,“他们不都是男的吗?!哪里来的孩子,谁生的孩子?!”

傅母说:“这孩子是冬篱生的。”

要是白冬篱本人在现场,听到这话肯定会忍不住再暴打傅澜疏一顿,然后原地去世。

白母瞪着眼睛沉默,这一刻只觉得心脏病都要发作了:“……冬篱?!冬篱是男的啊!他怎么可能生出孩子来呢?!”

“是啊,开始我也觉得不可能,澜疏这么跟我说的时候,我只当他是在骗我呢。”傅母说,“但后来他把报告什么的都给我看了,还有亲子鉴定的报告呢,这孩子的确就是他俩亲生的。”

因为亲眼见过他们一家三口的相处模式——最主要是亲眼见过白落,反复被白落的可爱魅力征服,傅母现在根本不会再去怀疑这件事的真假。

而她笃定的语气多少有些迷惑白母,只是这种事实在跟常理相悖。

白母怎么都不敢信:“……这些报告会不会是假的?”

傅母也怀疑过,但傅澜疏给出的理由有据有理,现在傅母直接搬出来用了。

“可他们做这个假干什么呢?”傅母道,“何况他们又没结婚,法律上都是单身,也领养不了孩子啊……就算能领养,他们也不可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搞个孩子出来。”

“我知道一时很难接受,我也是花了好长时间才肯相信的。”

傅母叹了声气,接下去也是傅澜疏当初的说辞:“其实你真见过这个孩子就明白了,肯定就是他们亲生的小孩……对了,这孩子叫白落,就是跟冬篱姓的呢。”

这个消息的冲击力太大,白母大脑全面混乱。

而傅母的理由听上去又挺有道理,她一时就不知如何反应了。

“……可冬篱他是男的啊?他怎么能生?”白母摸着额头,“你说这孩子都三岁多了……那这两年来,这孩子一直在哪?”

于是傅母就将白冬篱在小黑诊所独自产子的狗血小故事说了一遍。

白母听着,表情越来越严肃。

不管是真是假,想到白冬篱可能经历过这样的事,她的心还是纠了起来。

如果真是这样,那时白冬篱也不过十九岁的年纪?

他回到白家的时候,那小孩也就一岁多?

这么大的事情,他怎么从来不跟家里说呢?难道不是应该立刻告诉他们吗?

白母皱起了眉头:“……真这样的话,他怎么从来不跟家里说呢?他一个人怎么照顾的孩子呢?”

“我也问过他。”傅母叹了声气,“他说刚回家那段时间,跟你们还有些陌生,是不敢说。后来觉得你们……怎么说呢,大概就是对这边的生活不适应嘛,做错了很多事,经常让你们不高兴,就更不敢说了。”

幸亏之前的“白冬篱”在有钱后立刻变坏,三天两头不回家到处鬼混,这时成了一个莫名能让白母对上的细节。

如果孩子真是白冬篱生的,那她不得不怀疑,当时白冬篱成天往外跑,一跑就是两三天,问他去哪里了也不肯说,很有可能就是去陪孩子了。

“……这有什么不敢说的!他做错的事情难道还少吗,怎么到这件他就不敢说了!”

白母越想越心纠,找了二十年的儿子,好不容易回到家了,自然是想好好跟他相处的。

可白冬篱却处处不叫人省心,三天两头闯祸不说,还隐瞒了最应该告诉他们的事。

傅母叹了声气:“冬篱以前是有不少毛病,不过真算起来,也都不是什么大毛病嘛……想来之前他年纪小,应事能力差,环境突然改变,遇上的事情一多,就不知该怎么办了。现在他已经再往好改了,比之前好很多了。”

听到傅母都如此为白冬篱说话,白母愈发对他的现状好奇。

虽然心里挺不是滋味的。

怎么他家一点风声都没听说,傅家那边却什么都知道,连孩子都见过了。

白母忿忿道:“他要是真变好了,离家出走这么多天,怎么就不知道往家里打个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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